心心念念谢王爷

是的,你爸爸我就是个小变态么么哒~

【GGAD】I OPEN AT THE CLOSE

两发完,甜。本周约会,下周开车。

 

友情提示:6000字,LAST GOODBYE从属,剧情无关正文,背景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各向对方迈出了一步,冰释前嫌,战败的格林德沃被国际法庭处以无期徒刑,软禁在保护法失效后,由巫师和麻瓜联合执政的德国。

 

下面开始喽。

 

 

-- 

 

I OPEN AT THE CLOSE

 

1947

 

0.

我最享受的就是当我谋划什么的时候,你的目光追着我。在每一起事件里,在每一条新闻里,在麻瓜和巫师的只言片语里,从这个世界的中心到它的角落。你研究我,琢磨我,总是闻风而起,不遗余力。我占据了你的每一个白昼和黑夜,你的思想,你的心,你所有的精力,你的灵魂。就算你不愿分享我的梦,我也要分享你的生命。我拥有你,Albus Dumbledore,直到永恒。

 

1.

对现任霍格沃茨副校长而言,曾经威震八方毁天灭地的前任欧陆黑魔王最让他钦佩的能力…

…莫过于无论到了哪个岁数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一长串肉麻的情话。

信口拈来。不打草稿。

偶尔还闪烁着曼妙的诗意。

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充斥着色情和下流而已。

大多数时候,Albus会一笑了之,毕竟被软禁在巴伐利亚的生活绝不算多姿多彩,他不好意思剥夺老对手的最后一点乐趣。不过有时候Grindelwald太出格了,比如今天,于是他忍不住礼貌地提点对方,然而收到的只是一句毫不客气的——“我想怎么和我的爱人说话,那是我的事。”

“我不是你的爱人。”当事人纠正道,“主教去G3。”

“你不是吗?”Grindelwald垂眼看着棋盘,扬起一条金色的眉毛,“那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屈尊降贵,拜访一个早已被世人遗忘的阶下囚呢,Dumbledore副校长?皇后,E6。”

有一瞬间Albus想反驳,‘被世人遗忘?我可撞见过你不止一次和我的学生,你的小继承人Tom Riddle的守护神友好会晤,更不要说你那位在联合政府国安部工作的教子和无数年轻的信徒了’——不过最后他没揭穿对方,只是淡淡回道,“我来看看老朋友过得好不好。”

“原谅我,亲爱的。上了年纪,外语没有以前好了。”Grindelwald抬起眼睛,隔着棋盘,严肃地望了过来,“敢问如今牛津词典对‘老朋友’的定义是‘曾和你彻夜缠绵,让你欲仙欲死,你搂着他的腰撒娇不给就不让他起床’的人吗?”

Albus笑着把刚刚端起来的茶杯又放回了桌上,“不。”他也学着对方的样子一本正经地答道,“大部分人没那个殊荣。骑士,C4。”

“大部分…”Grindelwald危险地眯起眼睛,忽然一抬手——Albus差点以为他要把棋盘掀翻,但黑巫师只是亲自动手,用自己的皇后杀入他的阵营,一口吞了Albus刚站稳脚跟的骑士。这种横冲直撞的棋路打破了对方步步为营的攻势,四面楚歌的黑皇后不满地瞥了一眼她的主子。

Albus失笑出声,“…你的皇后危险了。”

“他的确危险了,如果他继续气我的话。”

“主教,C3。”白巫师平心静气地呷了一口茶,“虽然不想承认,但除你之外,的确没人有那个殊荣。”

“哦,多么不幸啊。”他的对手摇了摇脑袋,语气愉悦得像在唱歌,“你可真让人心疼,小鸟。”

Grindelwald动手挪开了国王,然后再次抬起眼,转瞬便把嘲讽的笑容化做了无限的柔情,“不如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再有三步你就被我将死了。”

“我能说什么呢?你的棋艺太高超了,宝贝。”

“或者你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局?”

“我有吗?”Grindelwald立刻摆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更喜欢的说法是你太迷人,我忍不住分心。”

Albus笑着摇了摇头,亲手取下了对方的皇后——黑棋很不服气地在他指间拢了拢高贵的发髻,然后摘下了那顶嵌着红宝石的皇冠。棋盘上剩余的白棋都跃跃欲试,骑士潇洒地展示锋利的佩剑,白皇后也正了正自己嵌着蓝宝石的冠冕。Albus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棋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的象棋很高级。”

宝石货真价实,镶嵌工艺也百里挑一。

某个显然不该拥有如此奢华的玩物的阶下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别人送的。”

“…我在法国魔法部长的办公室里见过一副一模一样的。”

黑巫师的眼神回落棋盘,表情自然得像根本没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他伸手拾起一枚棋子,看起来正在认真考虑在哪落定,“晚上想吃点什么?”

“不了,学校那边还有工作。”

“真可惜。”但他的语气带着笑,听不出可惜的意思。Grindelwald很随意地落下了手中的棋,完全没有棋路可言,他终于忍不住卸下了伪装,“不想知道这副棋是哪来的么?”

这就是他的目的。Albus又吃了对方一颗子,“还有两步。”

Grindelwald从一开始就是要给他展示这副棋。好吧,他至少成功勾起自己的好奇心了。

“如果有幸与你共进晚餐,我一定知无不言。相信我,宝贝,比你自己去查快得多。”

“将。”

Albus抬起头来,湛蓝的眼睛笔直地望着对方,棋桌对面的人也笔直地回望过来。棋盘上的黑国王羞愧地摘下了皇冠。白巫师微微皱起眉,“…你又在谋划些什么,Grindelwald?”

黑巫师只是淡淡一笑,“你晚上想吃点什么呢,亲爱的?”

 

2.

松软的烤面包配上细腻的手工黄油,一小块烟熏小羊排,新鲜的马苏里拉奶酪混合着切片番茄,一碟酱汁口蘑,清脆爽口的腌橄榄,再配上一瓶陈酿波尔图红酒。Gellert Grindelwald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舒适的囚犯了。Albus一边看着对方为自己斟酒,一边考虑着该向Dippet校长提出改善改善霍格沃茨的伙食…

“盛情难却,我不太擅长拒绝别人。”参透他想法的庄园主人解释了一下,“只是些客人的见面礼。”

“看来你的客人不少。”

“你吃醋了?”

“可不是,考虑到法国部长只送过我书。”

Albus一边打趣一边品了口酒,丝滑柔顺的液体淌过喉咙,浓郁的果木香气氤氲其中,让品酒的人误以为自己闯入了伊甸的花园,“…确实不错。”他真心称赞道,又喝了一小口。主人殷勤地为他满上了酒杯。

“你喜欢的话,都是你的。”

“你想把我灌醉吗?”

“我当然想了。”

“然后趁我睡着时偷走老魔杖?”

Grindelwald笑而不答。摇曳的烛火在Albus的长发上镀了一层轻薄而闪耀的金。它们看上去像锻钢的炉火,热烈而鲜艳。黑巫师趁着对方品酒的功夫,执起一缕吻了吻。他的客人没说什么,只是侧过头来看着他,“所以你在谋划些什么?”

“你知道么…”Grindelwald还在玩他的头发,把它们卷在指尖,暧昧地摩挲,看着它们在重力的牵引下,顽皮地从他手中逃离,不过这一切逃脱的行为最终徒劳无功,“…我最享受的就是当我谋划什么的时候,你的目光永远追着我。”

黑巫师缓缓弯下身,在咫尺间凝视着客人的双眼。烛光跃动,时而把它们映成半透明的灰蓝,时而是清爽的薄荷色。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它们看,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我怀念那些日子,Albus…你在每一起事件里,在每一条新闻里,在麻瓜和巫师的只言片语里,研究我,琢磨我,闻风而起,不遗余力。你追逐我,从这个世界的中心到它的角落。我占据了你的每一寸光阴,每一个白昼和黑夜。你的思想,你的心,你所有的精力,你的灵魂…它们都属于我。”

他解放了那缕红火的发丝,细长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肩胛缓缓而下,滑落到霍格沃茨教授胸前,“就算你不愿分享我的梦,我也要分享你的生命——你真以为我关心什么人爬上你的床吗?不,宝贝…”他的手在对方左胸轻轻一敲,“它永远属于我。不管你的身体在哪,它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他的客人微微勾起嘴角,“…你把自己看得很高啊。”

“哦,你了解我的。”黑巫师直起身子,“至少酒还不错?”

“很不错。”

Grindelwald欣慰地笑了。

 

3.

Albus不想承认,但Grindelwald是对的。

当他意识到这位沉寂了五年的黑魔王又开始谋划着什么的一瞬间,他所有的注意力锁回了老对头身上——这就像一种条件反射,像夜色中的飞蛾扑向火光,像灵敏的磁石扑向钢铁,像…好吧,其实这远没有他描写的诗情画意,更多的是一种狭路相逢的捕风捉影,字里行间都隐匿着剑影刀光。他当然没有心思享受美酒和美食,转而开始研究老对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在每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里拼接蛛丝马迹,企图在每个可能性上抢占先机…

Grindelwald的喜悦溢于言表。

他看上去从来没有这么生机勃勃。

他在享受这种明枪暗箭,拨雨撩云的你来我往,就像在一场假面舞会中找寻死敌,贴着彼此的刀刃跳舞,像他们曾隔着海峡和硝烟在欧洲的棋盘对弈。所以,当Albus终于获得了一切他需要的信息时,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被对方灌了一整瓶葡萄酒…

好吧。

和他得到的宝贵情报相比,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代价。

至少他了解到对方在美国和法国的势力尚浅(虽然他依旧钦佩老对头能在被软禁的情况下把他的游击势力随着迁徙的美军转移到卡萨布兰卡,在折腾了第一世界近半个世纪后,这位退了休的黑魔王又对第三世界出手了),剩下的只要等他回到英国查缺补漏,暗中跟随着对方留下的星星之火…

其实Albus心里明白,Grindelwald的革命思想已不似早年的激进与疯狂,他的追随者也不乏当代魔法界的中流砥柱,与其说自己在防范他,不如说…这只是一种习惯罢了。

他们一个习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另一个习惯不停地追逐对方。

这是一场永无止息的博弈。

一场走不完的棋局。

Albus有时候觉得,自己被这场棋局搞得精疲力竭,但每每他的对手停下脚步,他又会无比怀恋对弈的时光。他们锻造彼此,如淬火之钢,再用自己的利刃将对方斩断,丢进地狱的火焰,千锤百炼。

 

4.

他们是最亲密的敌人。

 

5.

Albus轻叹了一口气,抽出老魔杖给自己解酒。长桌对面的主人笑看着他。客人在两次失败的尝试后把魔杖撂在了桌上,“…你对我的魔杖干了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碰都没碰它。”Grindelwald戏谑地转着高脚杯,让红宝石般的液体缠缠绵绵地挂上杯壁,透过它们看着对方,就如透过轻薄的幔帐,“它在使性子呢,一会就好了。”

不过格兰芬多不喜欢丧失主动权。一会也不行。

Albus干脆地启动了无杖魔法。

...用不了。

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庄园主人。

“这可不怪我。”Grindelwald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酒,“国际法庭在庄园布了反无杖魔法的法阵——防止我逃跑的安全措施。”

白巫师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拾起魔杖,走到门口准备离开,却眩晕地靠在了门板上,“你...”他转过身来,“...你不会在酒里…”

“怎么可能。”Grindelwald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逆着光,Albus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能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怒意——Grindelwald被他的假设冒犯了。黑巫师的身形像一片暗色的剪影,转瞬便覆盖了他的视线。男人伸开双臂撑住门板,垂眼看着他。

Albus还是很晕,不舒服地按住了太阳穴。

 

6.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干的。”剪影忽然放柔了声音,磁性而低沉的声线就像波尔图的红酒,柔顺,浓醇,又香又烈。他倾身向前,贴到客人耳边,“…我不过是选了一种很甜,很烈,后劲很足的酒,和你口味么?”

“...别自夸了。”白巫师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站远一点,我头疼。”

“自夸?”Grindelwald反问了一句,随即低低笑出了声,“…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形象?真荣幸。”

他不仅没走远,反倒贴得更近了,“知道么?”他温柔地嵌入对方的身线,贴着燥热的耳根低声呢喃,“你现在就像葡萄一样香…”

Grindelwald深深地呼吸。Albus没反抗——因为在对方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一直在企图使用老魔杖。然而木棍就像一个没装电池的麻瓜遥控器,完全不听使唤。白巫师最后长吁了一口气,平稳了自己的呼吸,他并非害怕或是恐慌,只是讨厌被动。

“你对我的魔杖做了什么,Grindelwald?”

“我说了,我碰都没碰它。”细长的手指勾勒着Albus的身体,从肩到胯,他能感到对方的指腹隔着柔软的布料,一下一下轻柔地摩擦,“你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关注我,它吃醋了。”

“怎么可能…”Albus又推了他一把,但Grindelwald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叫他动弹不得。白巫师自嘲地笑了一声,“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一点都不好用。你当初是怎么忍受它的…”

“你也考虑考虑它的心情,亲爱的。谁叫你总像个挑剔的新娘子,戴着钻戒四处招摇,还抱怨它的切割工艺不称你心。我敢说它想报复你想了很久…”

Albus不说话了。他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它们本就在酒精的刺激下红得诱人,被他这么一咬就像要流出汁液的樱桃。Grindelwald啧了一声,那只不老实的手一下滑进了对方的衣服。

“…别…”

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惊得Albus一哆嗦,突然用尽全力猛地一推!这下他确实把对方推开了,虽然这大幅度的动作立刻让他晕得靠回了门板。

好吧,好消息是Grindelwald确实没给他下药,这种感觉完全就是喝多了。坏消息是…这酒真的太烈了,烈到他的鼓膜都嗡嗡作响,心脏随时会跳出胸腔。他又试了一下老魔杖,但那根该死的木头依旧不听他的。而这该死的庄园居然连一个简单的解酒咒都不让他使。哦,然后这里还这么热…简直棒极了。

Albus无奈地扯开了领子。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句——“你原谅我了么?”

“什么?”白巫师疑惑地抬起头,昏暗的光线让他辨不清对方的脸。

“你原谅我了么,Albus?”那个声音又问了一次,很轻却很镇定,让人想到伫立在世界尽头,被冰冷的海潮拍打的暗礁。Grindelwald的身影一动不动,久久地立在那,就如一尊石雕。Albus懂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五年前就原谅你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在这里陪你喝酒吗?”

 

7.

“你五年前就原谅我了…”

剪影重复着他的话,有如梦呓。

接着毫无预兆,那道影子蓦地一动,醉得一塌糊涂的Albus被一把抓住,毫不留情地扯了过去——光影缭乱,天旋地转,就像被一只大型猛兽袭击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靠进了对方的怀抱,然后碰砰!地一下被猛地压回了门板上。

“唔——你…”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立刻遭到了侵略。

Grindelwald吻得太用力,几乎咬伤了他。

“你——放…”

但对方单手就把他双手铐在了门上,另一只手狠狠掰过他的下巴,继续着那个充满攻击性的疯狂的吻。红酒的香在唇齿间弥漫,挟着一丝血的甜腥,苦中带甘,炙热有如流淌的熔岩...

Albus被挟持得根本使不上力…他简直怀疑Grindelwald不是在和自己接吻,而是要吃了自己!本就被大量的酒精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血红蛋白因缺氧而无法运作,等对方终于把他放开时他只能仰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这一切都怪老魔杖。他用仅存的理智怨恨地想…都怪国际法庭把这鬼地方设计得连一个解酒咒都使不出来…

“咳…咳咳…”

好吧,也怪他自己喝了那么多…

他是为了套取情报,牺牲小我…不过Grindelwald的酒确实好喝。

Albus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野兽又靠了过来,他虚弱地抬手去挡。但这回对方没再攻击,而是贴着他的耳朵,柔软的舌尖沿着耳廓一下一下轻柔地撩拨。哦…真像被一只发情的美洲豹扑到了门上…

…可问题是他并不讨厌美洲豹…

豹子最后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在Albus哆嗦的空隙挪开了身体——空气一下子流通了,反倒让人有点不习惯。Dumbledore副校长疑惑地看向对方,好一会之后才甩了甩头,摆脱了那种过于明显的‘你怎么不继续了’的眼神。即使逆着光看不清楚,他还是能判断出Grindelwald在笑话他。

“你该回去工作了,Dumbledore副校长。”

“... …”

你把我撩成这样了,我要怎么回去工作!

修养,修养…

Albus一边整理领子一边抚平心绪。

“…是学生们的作业,我也可以明天批。”

“那怎么行。今日事,今日毕。”

“... …”

混蛋…

老魔杖还不好使吗?

他现在不需要解酒咒了。

他需要给对方来一个针锋无影。

冷静,冷静…

“...我不想醉醺醺地回校园。”

“但你不介意带着一身吻痕回校园?”

“... …”

“亲爱的,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要考虑清楚。”

“你赢了,Gellert。我留下。”

Grindelwald满意地笑了,忽然走上前来,一把将Albus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你喝醉了,我怕你摔着。”

“我自己能走。”

“但我想抱你。”Grindelwald俏皮地补了一句,“在德国我们都是这样抱新娘的。”

“我不是新娘。”

“你当然不是。”黑巫师一本正经地说,“你是男的,Albus。你只能当新郎。”怀里的人被逗笑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Grindelwald忽然话锋一转,“你不介意我在卡萨布兰卡的安排?”

“我当然介意了。”

“那你还敢留下?”他钦佩地挑了挑眉,“不像你的作风呀,亲爱的。”

“不是只有你在改变,亲爱的。听过那句话么?亲近你的朋友…”Albus嘴角上扬,在摇曳的烛火里勾出一抹挑逗的温柔,“更要亲近…你的对手。”

Grindelwald没再多说一句。

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怀里的人。

 

-

 

梗:

我在结束时开启——写在哈利的金飞贼上的话。用它做题目因为这是一个开放性结局。格林德沃战败后将自己在德国以外的势力战略转移了。至于在德国内部的势力,正文结尾时他和联合政府依旧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阿不思也和联合政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觉得格林德沃被软禁了就会放弃革命大业,所以我只是让他在思想上转了舵,在行动上退位让贤,但并没有让他退出历史舞台。事实上我觉得以他的个性,不会主动退出历史舞台,但那也是他的魅力所在。阿不思和盖勒特最吸引我的就是这种踩钢丝般的微妙平衡。我不想在系列的结尾破坏这种独具美感的博弈,所以设计了一个开放式结局。他们的未来依旧充满无限种可能。当然,革命归革命,恋爱还是要谈车还是要开。等车的读者们,下周见。

 

【TRHP, GGAD】THE LAST GOODBYE 时空门

(这篇有点长,20W字,二战背景,完结,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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