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谢王爷

是的,你爸爸我就是个小变态么么哒~

【ALL哈】VVITCH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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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慕山河 点梗。无tag。清水。两发之一。开放性结局。OOC。上篇(5000字)只有GG和HP出场,下篇AD和TR也会出场。我连GG和HP都能配到一起这种事我会告诉你?邪恶滴笑。

 

背景:在宗教和魔法对立的世界,德国南境的巴伐利亚自由城邦因地势险要成为了巫师最后的要塞。要塞领导人盖勒特格林德沃禁止一切神职人员在巴伐利亚传教。梵蒂冈枢机团十余年来派遣到自由城帮首府贝希斯特加登的六位传教士均有去无回。罗马教廷最负盛名的红衣主教阿不思邓不利多劝说年事已高的教皇断绝与巴伐利亚的外交往来。然而此时阿不思的门徒——年轻的神父哈利伊万斯却毛遂自荐,主动要求被派往贝希斯特加登…

 

这么清奇你敢往下看吗?

 

下面开始。

 

 

--

 

VVITCH

 

1.

上帝之爱即是痛楚。

他的惩罚便是救赎。

 

2.

砰!地一下他拦住对方。掌心撞击墙面,力道之大,掀起的风让另一个人发丝轻扬。

被拦住的人明显吓了一跳,不过没像他的前任那般佯装若无其事,只是缓缓转过身,礼貌地望着他。这小家伙似乎还处在状况外?巴伐利亚自由城邦领导人,Gellert Grindelwald,开始怀疑手下提供的资料是否属实——这个反射弧看上去有十条街那么长的Harry Evans…真是三一学院神学系荣誉毕业的?

“所以你就是我的‘新娘’?”

咫尺外的翡翠色笔直地望着他。

没露出一点被冒犯的意思。

“如果我是,但愿我是最后一位。”

至少他们这回送了个有幽默感的祭品。

Grindelwald欣慰地笑了。Harry也回了一个温和的笑。翠绿的眼睛像夏日的青草。

小家伙不会以为抖个机灵就能逃过一劫吧。

“Evans神父,展示个神迹给我看。”

绿眼睛不明所以地一眨。

“我让你展示神迹。”

“现在?”

“对。”

“这…”

“强人所难了?”男人撇了撇嘴,“做不到的话,就滚出巴伐利亚。”

神父看来真的很为难,在对方几乎失去耐心时终于说,“…我试试。”Harry低下头,从斜挎着的旧牛皮包里翻出一本速写本和一支碳笔。他喜欢画画?看来自己的手下调查得不够仔细…

Harry翻开速写本,路过几页栩栩如生的人像,最后停在一页空白的纸上。

他提笔勾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

“Grindelwald先生知道圆的直径和周长之间的关系吗?”

“在罗马教廷眼里,巫师是一群不懂几何学的野蛮人吗?”

“请原谅我的冒犯。”神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您一定知道π是一个…无理数喽。”

他的听众挑了一下眉毛。

“既然Grindelwald先生知道π是什么,能否告诉我是谁创造了它呢?是谁创造了这种没有尽头也没有规律的‘存在’呢?我没办法向您展示天降大水,红海裂开。对于会巫术的您而言,摩西和诺亚可能也只是强大的巫师罢了。但是…魔法和科学都创造不了π不是么?冥冥之中,是否有更强大的力量在左右万物的运行?只要用心找,我们每天都在见证神迹而不自知呢。”

“口才不错。” Grindelwald微微一偏头,一缕阳光恰好落入教堂的阴影,在他浅金色的头发上跳跃着。Harry小声嘀咕了一句,“…近距离看,您真的很帅。”

“回到刚才的话题,”他的样子像根本没听到那句恭维,“无理数不过是不能写成分数的一种数。神父不会觉得但凡奇妙点的东西都能被称为神迹吧。”

“事实上,不奇妙的东西也是神迹。因为世间万物都是主的创造。但如果我刚才说您的巫术就是神迹,您只会觉得被我冒犯了不是么?”

纤细的脖子轻轻一昂,挑衅得几近诱惑。这让他看上去活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猫。Grindelwald手一抬——神父立刻咽了一口吐沫——但黑巫师不过正了正对方露出黑袍的白领子。

“…七天。”阻断Harry去路的胳膊也放了下来,“听说你们的主用七天创造了世界?那我就给你七天时间向我证明主的存在。如果你证明不了,最好在第六天夜幕降临前滚回罗马。否则...一旦礼拜天的太阳生起,你就别再想活着离开这片土地。”

小猫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他的错觉么?

刚刚这个小家伙...居然看上去挺开心的?


3.

第一天,上帝说,要有光,便有了光。

第二天,上帝说,诸水之向要有空气相隔,便造了空气,称它为天。

第三天,上帝说,普天之下的水要聚在一处,则大海形成,旱地显露。地上长出青草和花果,果中还有核。

第四天,上帝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管昼夜,大的那个管理昼,小的那个管理夜,接着又造就无数星斗,嵌入天幕。

第五天,上帝说,水要滋润有生命之物,海里便有了鱼,天空也有了鸟。

第六天,上帝说,地要生出活物。牲畜,昆虫,野兽,各从其类。

第七天,上帝说…Grindelwald合上了书。


4.

虽说前六天他不会有所动作,也没预料到这个Harry Evans这么地能…折腾。

小家伙真是一刻都没闲着。一会帮城边的农耕人家拔杂草除地精,一会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上数学课,一会又跑到市集上传授手艺人做账的技巧…闲暇时便会搬个扎凳坐在教堂外,边晒太阳边画画。

几天下来,跟踪Harry Evans的门徒表示…既没见着他搞什么间谍活动也没见着他宣什么宗教思想,反正就是没干任何‘正经事’。明明是个神职人员,却把自己搞得像上山下乡走进群众的大学生,面朝黄土背朝天。除非他想借此机会渗透和动摇巫师社会的根基,由下至上掀起革命,如果真是如此居心 ,不可谓虎狼之心不得不防…Grindelwald一抬手打断了前来报告的两个人。

“Evans和梵蒂冈联系了么?”

“完全没有。”

“一次都没有?”

“确实没有。”

黑巫师笑着摇了摇头。

小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他之前的表现,也不像是轻看自己。既然如此怎么会不第一时间联络枢机团,寻求题目的答案呢?还是说他自信到以命相搏的难题都不屑他人帮助?他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近十年来送了人头的传教士一个个都是傻子?黑巫师转过头,凝视着窗外渐渐垂落的夕阳。云朵沉甸甸地挂在山尖上,整个森林都是瑰丽的香槟色…第六天的夜晚正在降临。

这意味着第七天的晨曦近在眼前了。

他很久没这么期待过一个礼拜天了。

“你们去教堂吧。明天Evans会在那里做弥撒。”

“要我们把他赶出去吗,Grindelwald先生?”

“不。你们去帮他打扫一下。扫干净些。”

两个信徒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5.

Harry Evans其实是个不错的神父。

为人通情达理,布道深入浅出。也不像他的前任们那么高高在上,神秘莫测,不可亲近。不。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一个年轻的,活跃的,无拘无束的,自由自在的灵魂。很难想象这样的灵魂会来自梵蒂冈——芳香弥漫的死亡之地。不过是一颗从伊甸坠入人间的苹果,烂在泥里,连果核都被蛀虫啃噬殆尽...却期待着这个腐烂到核心的玩意终有一天能重归乐园。

Grindelwald叹了一口气。

倘若我们真有原罪...

便是念念不忘放逐了我们的神。

无论如何祈祷,也休想再触碰伊甸的门扉...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黑巫师放下手中的书,信步穿过走廊和玄关,把恭候许久的小客人迎进了门。

“他们看起来很惊讶…”Harry目送着被庄园主人遣走的信徒们,直到Grindelwald关了门那些人还在忧心忡忡地朝这个方向张望。

“你是第一个被允许进到我家的传教士。”

现在Harry看起来也很惊讶了,“…为什么?”

“今天的弥撒顺利么?”两人一起穿过玄关和走廊时Grindelwald随口问。

“很顺利。您的门徒都很友善。”

“不用客气。今天几个人到场?”

“十二个人。”

“恭喜你,Evans神父。”Grindelwald停下脚步,侧过头来瞥了Harry一眼,“单以参加者的数目来说,你主持了巴伐利亚近十年来最盛大的一场弥撒。”

Harry腼腆地笑了。未曾想Grindelwald话锋一转,“十二个门徒和一个神的使者,在你的宗教里不是什么吉利的场合吧?”他打开后院的门,朝客人比了个请的手势,“没准预示了你今日的命运。”

神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现在看起来有点惨白。Harry轻吸了一口气,然后握紧斜跨在肩上的牛皮书包,闷声不响地走进了花园。他们径直来到葡萄架下的餐桌边,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Grindelwald手一挥,冰桶里的香槟便像受隐形的仆人引导着似的,毕恭毕敬地为Harry斟了酒。主人举起自己的酒杯,客人也举起了他的。

玻璃轻轻相碰,一声脆响。

“那么,让我开开眼界吧,Harry Evans。”


6.

年轻的神父啜了一口酒,看上去不能更紧张了。

“嗯…”Harry放下杯子,抬起清澈的绿眼睛,笔直地望向庄园主人,“您不相信上帝存在,是么?”

“显然。”

“但您也同意…上帝的概念是全知,全能,无限,完美的?”

“我同意。”

“Grindelwald先生有想过这个概念是从哪来的么?”

“教廷构想出来的。”他讽刺地勾起嘴角,“再让你们这些小小鸟...走遍世界,以讹传讹。”

“那么…”也许是酒精的作用,Harry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翡翠色的眼睛恢复了盎然的生机,在偶尔路过葡萄架的日光中亮晶晶的。他稍微昂起下巴,立刻接受了对方的挑战,“...Grindelwald先生见过凤凰吗?这是一种古书上记载的魔法生物。”

“我没亲眼见过。”

“但如果我要您想象一只凤凰,您可以想象个大概不是么?一只漂亮的,金红色的,燃烧的鸟?”

“差不多。”

“所以您承认,我们脑海中的一个概念,无论是虚是实,其实都来源于其他概念喽?换言之,任何概念都有源头,不会无中生有。”

“可以这么说。”

“既然如此,上帝这种全知,全能,无限,完美的‘存在’,这个概念又源自哪里呢?”

他的听众勾起嘴角,“...你想说它源自上帝本身是么?”

“若非如此,一个有限而不完美的我,或是这世上任何一个有限而不完美的‘人’,又是如何构想出一个全知,全能,无限,完美的‘存在’呢?您刚刚也同意了。无不能生有。”

“按照你的理论,能构想出一个全知,全能,无限,完美的概念,那个概念就必须存在?”

“存在也是完美的属性之一。如果上帝不存在,又怎么能说他完美呢?既然我拥有一个完美的上帝的概念,那个概念必然源于一个完美的上帝本身。如果上帝不存在,他就不完美,我也就不会拥有这样的概念了。这不就是一个悖论了么?”

Grindelwald缓缓举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Harry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直到男人咔哒一声把杯子放下,“...谁告诉你‘存在’是一种属性的?”

太阳挪过来了,在湛蓝的眼底留下一缕精光,就像磨刀石削开了封存已久的刀刃,“谁规定存在的概念就比不存在的概念更完美?”

已经进入状态的Harry立刻戏谑地扬起眉,手肘拄在桌上,毫不示弱地回击道,“难道Grindelwald先生不同意揣在兜里的十马克比想象出来的十马克更‘完美’?真实的魔杖不比想象出来的更‘完美’?”

庄园主人被逗笑了。

这小家伙…确实可爱。

如果杀掉,真是可惜。

“...喝口酒吧,Harry。”

神父听话地喝了一口。

“好喝吗?”

“还不错。”

Grindelwald点了点头,“告诉我,神父,‘香槟存在’比‘香槟’本身,增加了什么属性吗?还是仅仅通过感性直观把‘香槟’这个概念的客体赋予了‘香槟’的主体?你同我说‘香槟存在’与同我说‘香槟是香槟’到底有什么区别?”

Harry放下了杯子。

漂亮的绿眼睛显然在飞速地思考,“这个…”

“很难理解?”Grindelwald亲手从冰桶里抽出酒瓶,又为对方满上了酒。淡金色的液体坠入杯底,立刻窜起一串清凉的泡沫,“难理解就对了。因为人的认知误区就是自以为想象的概念比实存的概念更完美——但在规定性上,某物的概念与某物的客体是完全相等的,也就没有‘存在’比‘不存在’更完美一说。”

“十个想象出来的马克是概念。十个兜里的马克是实存。后者若比前者包含更多,我的概念就是没有表达出整个对象,因而也就不是该对象的合适概念。若我表达出了整个对象,那么说‘十个马克存在’,就不是在对十个马克的属性进行说明,而是表明十个马克作为概念所指向的对象在这里实存的情形。”

“换言之,一个概念的‘存在’并没有对这个概念的属性有丝毫增加,增加的是我们的思维由‘存在’二字而获得了一种可能的知觉。所以显而易见,‘存在’根本就不是一个实在的谓词。它作为系词出现在‘上帝存在’这句话里,不过是对‘上帝’规定性本身的肯定,并没有为其增加属性,而仅仅作为一种肯定表达了做判断者,就是你,获得的一种可能的知觉罢了。”

“既然‘存在’没有增加上帝的属性,说一个实存的上帝比一个虚构的上帝更完美就是无稽之谈。所以你的理论,并不能证明上帝存在。”

翡翠色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之后小猫垂下了高傲的脑袋,“...Grindelwald先生确实厉害——我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我甘拜下风…”

庄园主人满意地笑了,“把你的香槟喝完吧,就当是黄泉路上,我为你践行。”

Harry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我...”

“Shhh…”Grindelwald不耐烦地伸手压在唇上,“我最烦求饶的人。你最好乖乖闭嘴。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你说不过我不是你学艺不精,只是教廷烧了所有康德的书。你很可爱,Harry。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我会把你留在身边。但我不能为一个麻瓜坏了规矩。”他缓缓抽出魔杖,杖尖毫不留情地指向对方的胸膛,“巫师界感谢你的牺牲,Evans神父。这一切都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现在...喝了你的酒。”

是他的错觉?还是抽出魔杖的片刻,小家伙眼底真有一闪而逝的惊喜?不。一定是他的错觉,因为紧接着那双碧绿的眸子里漫出了意志无法压抑的恐惧。啧啧啧…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会害怕的。Harry Evans,你已经很勇敢了。比你更年迈,阅历更丰富的前辈,也曾在此刻吓得流泪...

Grindelwald微微一愣。

...不对。

Harry Evans是真的在看魔杖?

他手腕一转,故意将武器挪了半英寸。翡翠色的瞳孔果然追着他的动作偏移了。Harry根本就没在意他,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根接骨木,似乎要把死神的镰刀上每一道木纹都辨个仔细。接着忽地又抬起眼,用他的眼神极力请求着对方让他说点什么。那翡翠色实在太过清澈,让人看了不忍。

“好吧。”Grindelwald妥协了,“我就破例让你留一句遗言。只有一句。”

出乎他的预料,Harry Evans居然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有隐形衣。”

 

7.

空气好像凝固了。

连鸟鸣都止息。

Grindelwald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小猫的脸立刻被点亮,“…我可以再说一句吗?”

“你再耍小聪明,我这就送你去见圣彼得!”

“不,不,Grindelwald先生,请相信我!”绿眼睛有点着急了,“我真的——我真的有隐形衣!我没有耍小聪明,我是来寻求您的帮助,我…”他停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开口时已经平静了许多,“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是个巫师,但他被教廷抓走,关在了梵蒂冈的地牢里。我知道教廷毁了所有魔杖,屠杀了所有能制造魔杖的巫师,但我在藏经阁的记录里看到…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被教廷摧毁的魔杖,就是死聖之一的元老魔杖。而记录上最后一位元老魔杖的持有者——就是您。您和您的魔杖是救出我朋友的唯一希望。我也知道我说不过您,毕竟比我资历更深的传教士也没能活着走出这里。但如果我不接受您的挑战,就没法确认您有老魔杖了,所以我才…先生,我需要您的帮助,我需要您的帮助救他出来。如果您能帮我,我愿意给您隐形衣…”

啪!地一声。

酒杯突然碎了。飞溅的玻璃划破Harry的脸,吓得他立刻住了嘴。桌子对面的蓝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信口雌黄!”Grindelwald低声咒骂,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一头咆哮的狮子,“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罗马教廷从不关押巫师,你们只会把捕获的巫师杀了!”

“…是的。”Harry攥紧了拳头。血痕划过他苍白的脸,非但没让他显得脆弱,反倒平添了一种肃杀的美感,“对普通的巫师而言…是这样。但我的朋友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杀不了他——事实上,没人杀得了他。哪怕你也做不到。”

黑巫师开始认真怀疑这小子嗑药了…

Harry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抹去脸上的血,那不经意的动作就像擦掉浮灰。Grindelwald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却忽然希望眼前的小子是个巫师…

他会是一个很好的战士。

“…我的朋友有复活石。”Harry再次开口,神情矢志不移,“如果您救他出来,他会把复活石给您。”

什么…?

漂亮的翡翠色笔直地,恳切地望着他,“如果您肯帮我的话,隐形衣和复活石都是您的。您可以真正成为——死亡的主人。我知道您和您的…门徒,需要这个。”

Grindelwald眯起眼睛,“你的朋友叫什么?”

“Thomas…Thomas Riddle。”Harry轻声说,眼底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的父亲是麻瓜,但他的母亲是个Guant。”

…Peverell家族的血脉?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圈套?”

“您可以进到我脑子里看看。”

黑巫师讽刺地扬起一道眉毛,“…你懂得还真不少啊,神父。”Harry却腼腆地笑了,转瞬又变回了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神父伸手抓了抓鸟窝一般横七竖八的黑发,很小声地说,“…其实我和Tom小时候…经常用这个玩真心话大冒险。”

… …

用巫术玩游戏?

Grindelwald笑了一声,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笑,“如果你骗了我,会死得很难看。”年轻的神父只是抬起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然后双手交握,顺从地搁在了桌上,“悉听尊便。”

梅林啊,这小子可真是…

让人没法不喜欢。

接骨木划开空气,拉出一道弯弧。

——摄神取念!

 

T.B.C

 

后记和梗:灵感源自《年轻的教皇》和《女巫》。焚书坑儒的教廷把包括哈利在内的自己人坑惨了,直接导致只读过笛卡尔的传教士们说不过读过康德的格林德沃,近十年都在送人头。这个故事很小,毕竟魔法VS宗教的设定太奇怪,我自己写着也觉得好奇怪,但同时又觉得红衣主教的阿不思,巫师残存势力领导人的盖勒特,被教廷囚禁play的里德尔,和为了救朋友直接叛变投敌的哈利,绝对可以凑一桌好麻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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