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谢王爷

是的,你爸爸我就是个小变态么么哒~

【TRHP,GGAD】The Last Goodbye 21


EXPECTO PATRONUM, PART I

 

1939

 

十二月的霍格莫德就像一张圣诞卡。

 

倾斜的屋顶上铺着一层脆脆的雪,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挂起了一串串蜡烛。三把扫帚酒馆人声鼎沸,挤满了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Harry坐在吧台前慢悠悠地喝着蜂蜜酒。碧绿色的眼睛隔着玻璃杯,扫过成群结队的小脑袋。这里可真美。祥和又充满生机,和死气沉沉的格林德沃庄园,草木皆兵的纳粹德国完全不同。有人走到了他身边,Harry偏过头,但什么都没看到。他知道那个人离他只有几英寸——对方隐藏了身影,但没能掩盖魔力的波动。

 

Harry友好地朝那团空气笑了笑。桌上的蜂蜜酒挪动了。看来那个人也没有继续隐藏的打算。酒杯滴落的水珠在木桌上慢慢化开,逐渐形成了一个圆圈。他在写字?Harry瞥了一眼桌面。

 

O…u…t…s…i…d…e…

 

Outside。

 

那个人让他出去。

 

青年起身走了出去,跟着雪地上的一串脚印来到酒馆背后的小巷子里,接着呼啦一声,他见到了隐形人的真容。

 

“你疯了么。”扯掉隐形衣的Riddle低声责备道,迅速地扯下自己的围巾遮住了Harry的下半张脸,“你居然敢顶着这张脸来霍格莫德。”

 

是他?那个自己感兴趣的男孩子?

 

Harry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认识我?”

 

Riddle匆匆朝四周一瞥,然后抄起Harry的手快步走进了镇子背后的树林。这里算不上隐蔽,好在冬日寒冷,鲜少有人经过。他们默默走了十多分钟,直到完全听不见人声时才停下脚步。少年挥了挥魔杖,给两人施了一个保暖咒。树林里很安静,只有慢慢融化的雪和偶尔吹过的风。Riddle转过头来。

 

他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对方了,却忽然发现Harry比他记忆中的矮了一些。他想了一下才意识到是自己长高了,现在几乎可以平视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它们和他记忆中的一样,似笑非笑,在阳光里绿得透明,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他真的靠近了。因为他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问题想问,但最后他只是搂住了Harry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 …!

 

Harry大脑短路了。

 

怎么回事?这孩子居然吻我?!

 

他想张嘴说话,却正中对方下怀。少年的舌头侵入进来,迅速掠夺了他的口腔。Harry反射性地往后撤,不小心踩到一截树枝,脚下一滑,噗通一下被对方扑倒在了雪地上。Merlin啊!倒下的瞬间他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然而慌乱之中竟一不小心动用了魔法。

 

啪地一声,Riddle脖子上浮出一道鞭痕,他震惊地放开了对方。

 

“对不起,我…”Harry赶忙拉住他,慌张地想给他治疗,但对方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这是什么?”


Riddle完全没理睬自己的伤,而是死死盯着Harry的右手。那里很明显有被什么贯穿过的痕迹,留下了一块圆形的疤。

 

“哦,这是Grindelwald…”

 

“Grindelwald?!”

 

他们都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彼此。四周的雪在慢慢融化,沾湿了他们的袍子。Riddle攥着Harry的手,漆黑的眼睛好像在燃烧。Harry只是困惑地看着面前的人。其实他想问你是不是认识我,你怎么会认识我。但他发现很难问出口。对面的人正用一种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瞪他。

 

“…是我的错。”Riddle忽然说。

 

Harry惊讶地发现少年红了眼眶。他紧张地想抽出自己的手,但Riddle死死抓着他不放。

 

“不,不是你的错…你怎么了?你别哭啊…”Harry手忙脚乱,“对不起,我特别不会安慰人。”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动了对方,那双黑眼睛里竟真的落下了一串眼泪。Harry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泪珠挂在少年长长的睫毛上,闪烁在他漆黑的眼睛里。他的表情那么悔恨,就像宁可受伤的是他自己。

 

“一点都不疼。”Harry急忙说,“真的不疼。而且已经好了,你看…”他本想安慰对方,却慌得口不择言。Riddle攥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他紧紧地抿着唇,无声的泪打湿了Harry的手背。他的眼泪热得发烫。这让青年莫名地心疼。怎么办?他焦急地望着面前的人,下意识地伸出手,把少年搂进了怀里。这个孩子好暖和啊。Harry收紧了怀抱,任由男孩的眼泪一片一片打湿他的长袍。这个孩子好可爱。他伸手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头发。奇怪。他诧异地想。

 

我根本不认识这孩子,但是居然很喜欢他?

 

“…对不起,对不起…”

 

他怀里传出一个嗫嚅的声音,是对方在和他道歉。他为什么要道歉?

 

“…对不起,Harry…”

 

他感到少年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袍子,这让他莫名地开心。

 

“…对不起…”

 

没关系。他在心里说,贴上怀中人柔软的头发,在少年额角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EXPECTO PATRONUM, PART II

 

1939

 

Grindelwald很晚才到家——和内阁的会面没有预想中的顺利。本来他无所谓希特勒对犹太人采取什么政策,但希姆莱和海德里希两个家伙居然为了博元首欢心把整个德国党卫队的力量都集中在搜捕犹太人上,这就很有问题了。德国的闪电战的确出神入化,但不擅长消耗战也是出了名的。他现在需要希特勒集中力量攻打法国,而不是把宝贵的情报资源浪费在那些蚂蚁上。海德里希的盖世太保倒挺拼命,但完全没用在自己需要的地方。他需要的是轴心国和同盟国鹬蚌相争,两败俱伤。他需要的是欧陆的麻瓜世界内忧外患,民不聊生。他需要麻瓜社会的内耗足够严重,才能保证巫师界暴露之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至于法国那帮保守派的娘娘腔,别看他们现在叫得欢,等明年春天希特勒一举攻下法国,他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和自己对着干?

 

Grindelwald一边想一边走进餐厅,一抬眼就看到了餐桌边上沉着脸的家伙。Harry Potter身边停着一只银色的牡鹿,看到Grindelwald走进来,机警地闪了闪它毛茸茸的大眼睛。牡鹿离开青年,在黑巫师身边绕了一圈,然后飞快地跑走了。

 

Grindelwald没去管它,反倒朝桌边的人微微一笑,“玩得开心么?”


Harry没回答,只是从厨房里端了晚餐出来,摆好之后提步就走。

 

Grindelwald拦住他,“陪我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

 

“那你就坐着。”

 

Harry看了他一眼,走到桌子对面坐了下来。


Grindelwald不紧不慢地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回到餐厅,坐下来开始吃饭。“咖啡。”他敲了敲手边的杯子。餐桌对面的人不满意地抱起双臂,不过最后还是站起身,拿起杯子走进厨房。过一会Harry回来了。他把煮好的咖啡放在对方面前,拄着下巴看黑巫师慢条斯理地吃饭。

 

“见着那孩子了?”Grindelwald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没得到回答。“你会回来我还挺意外的。”黑巫师低下头去开始切盘子里的烤牛排,“我原以为你会和那孩子私奔呢。”

 

他的声音带着笑,听上去非常轻松愉悦。

 

“你很意外?”Harry挑了一下眉毛。

 

“不,我在开玩笑。我猜你已经试过了,有用么?”

 

“没用。”Harry妥协地承认,“请放我走吧。”

 

“我说过不行。”Grindelwald继续切着盘子里有点烤焦了的牛排,“你这个厨艺呀,Harry…”他最后放弃地撂下了刀叉,“你是打算饿死我然后逃走吗?”

 

“谁叫您把仆人都遣走了。”

 

“我们在打仗。我不能留外人在这里。”

 

“我也是外人。”

 

还有完没完。Grindelwald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忙了一天之后他是真的很烦躁。


“这样好了...”他拿起餐布擦了擦嘴,“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放我走。”

 

“Crucio。”

 

Harry瞬间疼得尖叫起来。Grindelwald淡漠地看着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在Harry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时才停了诅咒。青年气喘吁吁地趴在桌上,缓过劲的第一时间突然挥手打出一道魔咒——啪地一声被Grindelwald弹开了。黑巫师眉峰一扬,直接用他的灵魂封住了对方的魔力。Harry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放,我,走!你这个混——”

 

“Crucio。”

 

这回他让咒语维持得时间更长了一点,冷眼看着Harry真疼得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叫声回荡在空房子里,凄厉得渗人,但Grindelwald的表情就像在欣赏交响乐。他在Harry几乎疼晕过去时才抬起手,停止了诅咒,这次可以确保对方没力气继续和他顶嘴了。青年气喘吁吁地蜷缩在地上,在钻心腕骨的余波下不住地哆嗦。

 

“还说么,Harry?”

 

没有回答。Grindelwald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了,手一挥将餐具丢去了厨房清洗。房子里很静,只有流水冲洗碗碟的声音和躺在地上的青年的喘息。

 

“起来。”他毫不客气地命令。地上的人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爬了起来,扶着椅子站着。他看上去有点苍白,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那双眼睛依旧亮亮的,嵌在他脸上就像镶在白瓷上的绿宝石。

 

真是顽强得可爱。Grindelwald抬起眼,温柔地朝着对方笑。他故意放软了语气,听上去就像在管教一个顽皮的小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Harry。还说么?”

 

碧绿的眼睛盯了他一会,最后妥协地垂了下去。


“我错了。”Harry说。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和对方一样柔软,似乎还带着一点撒娇的口吻。

 

Grindelwald终于满意了。看来这孩子已经明白继续反抗也不过平添疼痛,徒劳无功,现在肯定又在谋划着新的方法逃走了。这小家伙还真是顽强得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算了。由他去。反正也没用。

 

“下周你可以出门。”他干脆换了一个话题。对面的眼睛一亮,好像转瞬就把被钻心腕骨的事忘了。这粗枝大叶的性格也是很有意思。

 

黑巫师的心情变好了些。和德国人周旋是一件劳神的事,和Harry相处反倒能让他放松。虽然这小家伙总要和他对着干,和那些政客比起来他还是单纯可爱多了。

 

“下周带你去见一个人,好好表现,懂了么?”他温柔地说。Harry点了一下头。

 

看来他真挺想出去的。Grindelwald暗忖,忽然觉得这也未尝不可,于是说,“如果你表现得好,以后可以经常出去。”青年看起来开心极了,眯起了碧绿的眼睛朝着他笑。你看,早这样乖乖听话不就好了。Grindelwald也笑了一下,“你下去吧。早点休息。”

 

Harry离开后Grindelwald独自坐了一会,最终起身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再这么下去,欧陆最强大的黑巫师八成会死于营养不良——他一边喝着牛奶一边讽刺地想,忽然有些怀念一位老朋友的手艺。

 

黑巫师摇了摇头。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比如要怎么对付那群法国人?如果做得太过势必要和英美撕破脸了。那样会很麻烦。他需要的是一个团结的巫师界,或者至少是一个团结的欧陆巫师界。要不是为了这个,他也不必费尽心机企图通过法律途径打破国际保密法了。他得让舆论站在自己这一边。他得让国际巫师社会承认——那群麻瓜是会啃噬这个世界的白蚁,是终有一天会荼毒巫师界的害虫。

 

这就是事实。我可没对任何一个纳粹使用夺魂咒。他讽刺地想,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可没叫他们屠杀自己的同胞,侵略别人的祖国。修长的手指点在杯沿上,杯壁上残留的牛奶一寸一寸地化作蒸汽。我不过是给他们提供了一点财政和技术上的支持。为什么那群法国佬不明白?这些麻瓜比我邪恶。魔法落到杯子底部,他轻轻一点,整个杯子化成了一捧砂。为什么Albus也不明白?我才是正义。Grindelwald手一挥,那捧砂被吹散了。等着瞧吧,老伙计。

 

总有一天,你必须得站到我身边。

 

一只银色的牡鹿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打断了他的思路。守护神缓缓走了过来,抖了抖它长长的皇冠一样的鹿角。它高傲地瞥了Grindelwald一眼。黑巫师忍不住笑了。这孩子的宠物们也和他一样骄傲啊。他伸出手想碰碰它,但守护神非常嫌弃地避开了他的手,一溜烟跑走了。


也是一样讨厌我。


Grindelwald挑了挑眉。他不怪Harry。这孩子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到了——他最终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但和整个巫师界相比,这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牺牲。

 

Harry沉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靠着门板坐了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碧绿的眼睛仰望着天花板,漫无目的地游移了一会后垂了下去。青年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臂弯。一只银色的牡鹿穿墙而过,停在了他身边。

 

Harry的双肩在抖。牡鹿跪坐下来,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它看上去有点担忧,亲昵地蹭了蹭身边的人。

 

Harry终于抬起头来,原来他在开心的笑。

 

牡鹿惊讶地望着他。

 

“我演得怎么样?”青年笑着说,活动了一下紧绷的肩甲,被钻心腕骨损伤的神经还在一跳一跳的疼,他嘶了一口气,“那混蛋下手可真狠。”

 

守护神责备地用头顶了他一下。

 

“别生我的气。要是我不和他发火,他肯定会起疑心。万一他对我摄神取念,我们不就露馅了?”Harry侧过脑袋,靠在了牡鹿背上,“他肯定以为你是我的守护神,对不对?”

 

牡鹿点了点头。

 

“啧啧,我怎么这么聪明呢。”Harry骄傲地咧开嘴。牡鹿似乎转了一下眼睛。青年手一挥,在他们周围施下一个隔音咒。Harry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整个庄园都找过了?”


牡鹿点了点头。


“找到什么线索了么?”


牡鹿摇了摇头。


“果然不会这么容易…”


青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


守护神紧张地看着他,鹿耳朵机灵地一抖。

 

“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Harry温柔地说,“而且那混蛋不会真把我怎么样,他留着我还有用。”

 

他轻叹了一口气,留恋地凝视着牡鹿长长的鹿角,然后伸手去摸了摸它。他的手缓缓抚过守护神光滑的皮毛,轻柔得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

 

“你可真漂亮。”他轻声说。

 

牡鹿水灵灵的大眼睛忧伤地望着他。

 

“安全起见,还是尽早做吧。”青年抽出魔杖抵住自己的太阳穴。他平静地凝视着牡鹿,牡鹿也凝视着他。有个瞬间它看上去似乎想阻止对方,但最后它只是安静地跪坐下来,紧紧地靠着Harry。

 

“你会回来找我的,对吗?”

 

点头。

 

“好。”Harry深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你。”

 

他闭上了眼睛。

 

“Obliviate!”

 

他让魔咒毫不留情地击中自己。

 

Tom Riddle安静地坐在壁炉前,十指交叉搭在唇上。公共休息室里很热闹,但似乎没人敢来打扰他。又过了一会,周围热闹的人声戛然而止,有几个学生惊讶地抽了一口气。

 

来了。Riddle放下了手。

 

“Merlin,你们看那个!”

 

“好漂亮,这是谁的啊。”

 

“它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一只银色的牡鹿径直穿过了学生们,在他们艳羡的目光中缓缓走到壁炉前,停在Riddle身边。少年完全没去关注其他学生的窃窃私语,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它,抽出魔杖念了一声,“Finite Incantatem。”


牡鹿高傲地扬了扬脑袋,在火光里化作星星点点的银尘。守护神的余晖碎落在少年漆黑的眼睛里,像为黑夜撒下繁星。

 

四周的学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Salazar,”还是Parkinson先开了口,“刚刚那个… 是你的守护神?”那可是相当高深的魔法啊。

 

她的学弟嗯了一声,似乎在考虑别的事。Riddle忽然站起身,径直走到地窖门口,然后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蛇院的学生们。“再见了。”他轻声说,声音冰冷温柔,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决绝,然后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年快步穿过一条又一条回廊。


门禁时间马上到了,路上的盔甲和画都在尽职尽责地提醒他,但他没理睬他们。Riddle飞快而坚定地朝着一个方向行走,最后停在一座人鱼雕塑前。雕塑转过头来望着他,“口令?”她机械地问。

 

“我不知道。我要见副校长。”

 

“好。”雕塑很爽快,“他等你很久了。”

 

她朝Riddle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接着一拍尾巴,扬起一片水花。密门打开。Riddle吸了一口气,缓步走上了那道窄细的旋转楼梯。叮叮当当的奇妙声音在四周回响,他穿过摆满银器的小屋子,径直走到最里面。Dumbledore正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看到他进来,抬起眼睛笑了笑。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有学生在这个时间过来找他。

 

“Dumbledore教授。”少年停在了对方的办公桌前,“我…”他顿了一下,望着长桌对面那双水晶般的蓝眼睛,“…晚上好。”

 

“晚上好,Salazar。”Dumbledore温柔地望着他,摆了一下手。办公桌上多出了一盘土耳其糖。“你要柠檬味的还是草莓味的?”他让陶瓷盘子飘到Riddle面前,“蓝莓的也不错。”

 

“…不用。”Riddle紧张地朝对方笑了笑。他想继续说话,却欲言又止地站在了原地。Dumbledore只是安静地等待着。陶瓷盘子轻轻地落回了副校长的办公桌上,咔哒一声脆响。Riddle盯着那盘糖看了一会,最终下定了决心。他抬起头,深深地望进对面的蓝眼睛。

 

“Dumbledore校长,我要向您招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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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梗:巫师的守护神会受爱人的影响而改变这个设定很有趣。我一直觉得这个咒语是不是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定要想守护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特别强大?比如哈利第一次造出牡鹿就是在小天狼星受到摄魂怪攻击的时候。而且这么难的咒语一群霍格沃茨五年级生在哈利的指导下轻易学会了,除了咱们哈利确实是个好老师外,诀窍可能是邓布利多军当时非常想守护霍格沃茨?那么问题来了,我一直想问斯内普教授,为什么弗雷德死了乔治就造不出守护神,莉莉死了你还能继续造出守护神呢?斯内普教授最快乐的回忆应该都是和莉莉创造的吧。这个事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想到… 会不会是为了哈利造的?斯内普想要守护的人是哈利,用来造守护神的记忆也是和哈利有关的记忆。所以邓布利多说要牺牲哈利,斯内普才咬牙切齿地反问‘喜欢他?’,然后魔杖一挥造了一个守护神。我想如果哈利死了,斯内普教授可能真的造不出守护神了——因为要守护的人都不在了。而且这么解释也并不会和牡鹿还有牝鹿的设定冲突,所以其实斯内普教授对哈利是真爱。嗯。说多了都是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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