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谢王爷

是的,你爸爸我就是个小变态么么哒~

【GGAD】Tailor

这是一个阿不思调戏盖勒特的故事。

 

背景:阿不思是帕西瓦尔·格雷夫斯找来给铁王座的主人格林德沃陛下设计礼服的小裁缝。4000字清水柠檬雪宝。GGAD/ADGG,打双闪CP可逆(在于你看的角度,笑)。强烈OOC。魔法界首席潮男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客串。金色维也纳新年舞会的序曲。

 

推荐配乐:Back to Black – Beyoncé / André 3000

 

下面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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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LOR

 

第一帝国的开国元勋,盖勒特·格林德沃陛下,此时此刻正遭遇他登基以来的头号难题。

“陛下,不用看了。”魔法界首席潮男,兼任第一帝国国务卿的帕西瓦尔·格雷夫斯把眉毛拧成了一个囧字。他面对着顶头上司的衣柜,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您的这些衣服呀…”

“我的这些衣服…?”

格林德沃扬起一条眉毛。

“...都太隆重了。”格雷夫斯赶忙说,一边用无声咒抹掉了额角滴落的汗,“陛下,我前阵子在巴黎时装周结实了一位不错的裁缝,刚好最近他受雇于哈布斯堡家族,正为伯爵夫人设计圣诞礼服。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格林德沃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我没空弄这些。”

“只要十分钟,陛下。毕竟我们今年邀请了教皇…”

“你刚刚不是说我的衣服太隆重了?”

“这个…”格雷夫斯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下,“陛下您有所不知,今年的国家歌剧院…暖气开得比平时大。我是怕您觉得热。不如让他给您设计一套…”他又瞥了一眼对方的衣柜,“…轻便点的礼服。”

“好吧。”格林德沃妥协了,“你去安排吧。”

“他现在就在门外候着。”

格林德沃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后者那张端正的国字脸上写着满满的忠诚与恭敬——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格雷夫斯都会感激上苍赐了他一张刚正不阿大义凛然的人民公仆脸。

“好。”格林德沃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梵蒂冈发来的双边协议,“你带他进来吧。十分钟。”

雷厉风行的格雷夫斯立刻出了办公室,以堪比幻影移形的速度把裁缝领了回来,然后轻咳了一声拉回已经埋首于工作的老板的注意力。格林德沃抬起眼皮,越过公务函姜黄色的页眉,看向了格雷夫斯带进来的人…

这人给他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像极了他养在花园里的白孔雀。

但愿他不会像那些鸟一样华而不实。

“陛下。”裁缝朝他点了一下头(仅仅朝国家领导人点一下头——格林德沃在心中嘲讽了法兰西每况愈下的社交礼仪),“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来自伦敦的服装设计师。”(居然是英国人——看来这届英国人不行啊…),“初来乍到,礼数上若有不周之处,还望陛下海涵。维也纳不愧为魔法之都,恢弘之中不失浪漫,让人流连忘返。想必这些都是陛下的功劳。能为您服务是我的光荣。”

…哦。

格林德沃在心里默默收回了先前的评价。

“邓布利多先生是么?”他把文件暂搁下来,“我需要一套参加圣诞晚宴的礼服。细节你和帕西瓦尔沟通就好。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末把衣服做好送来。”

“没问题。”英国人笑了笑。他的眼睛让格林德沃回想起巴西皇室在他登基之际送来的海蓝宝石。

“不过我得帮您量一下尺寸。”裁缝说,“十分钟。”

“好。”

“请站到这。”

阿不思朝自己身边比划了一下。

格林德沃佩服这位小裁缝的勇气。

要知道平时只有他让别人到这,到那的份。

阿不思打了个响指。客人面前立刻出现三张闪闪发光的落地镜。裁缝从容地掏出一副眼镜架上了鼻梁。格林德沃注意到那副镜子拴在一条细长的纯金饰链上,链子末端用一个小巧的金夹子夹在裁缝胸口的衣兜里。对方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卷白皮尺。阿不思从背后靠近了他。格林德沃不禁皱起眉——他向来反感陌生人靠得太近。

“你不是巫师么?”

“我是的,陛下。请放松肩膀。”阿不思的手沿着他的肩线,从一侧缓缓滑向另一侧,最后轻轻一压。裁缝用眼睛做了记录,“不过格雷夫斯先生拿走了我的魔杖,为您的安全着想。”他淡淡地说,抬眼和镜子里的客人对视,“这是为出席国家歌剧院的圣诞舞会准备的?”

“没错。”

这是历年欧洲名流们最奢华的社交活动之一。

“白领结。”阿不思自我提示般地点了点头,绕到客人正面,将尺子的一端帖上对方的锁骨,顺着对方的身线向下一拉,“您身材很好。”他忽然说。格林德沃动了一下。

“别紧张。”阿不思抬起眼,半月形的镜片反射出一层神秘的紫色,“我不是刺客。”

“如果你是,”格林德沃扫了一眼那卷皮尺,“你的武器也太业余了。”

阿不思没回答,只是将手里的皮尺绕过对方的颈项——格林德沃感到那滑溜溜的皮子在自己喉结下轻轻一勒——他能理解为什么帕西瓦尔拿走了裁缝的魔杖。这家伙确实有点危险…

危险得迷人。

阿不思伸出食指和中指,让它们在皮尺与客人的脖颈间轻柔地滑动。格林德沃不解地垂下眼睛,“领子不需要设计得这么紧吧,邓布利多先生。”他慢悠悠地说,“还是说你喜欢摸我,嗯?”

裁缝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时,眼角浮现出一道很浅的鱼尾纹。

“我不敢,陛下。”

他话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不敢的意思。格林德沃一边想,一边注视着裁缝那顶精心打理过的红褐色短发。它们像柔韧的钢丝,镀了一层漂亮的焦糖色。从发际线上判断,格林德沃默默地想,对方的年纪应该和自己不相上下。但裁缝长得很年轻,乍看之下只有四十出头。他正在溜号,那头红发的主人仰起了脸,“陛下,请往前看。如果您一直盯着我,就量不准了。”

该死的。

格林德沃抬起眼睛。

皮尺从他脖子上滑了下来,簌簌地,弄得他很痒。怎么还没量完。他忽然觉得一阵焦躁。

“才过了三分钟,陛下。”

阿不思一定对他摄神取念了。

格林德沃有些忿忿不平。

那条皮尺慢条斯理地沿着他的胳膊滑到袖口。阿不思的手碰到了他的。“您的体温很高,适合穿轻薄一点的面料。”裁缝自言自语地说,“衬衫用斜纹双股140支的吉萨棉,您意下如何?”

“你看着办吧。”

阿不思又叨唠了一些术语。格林德沃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你在做记录?”

“是的。”

“你记性很好啊。”

“我有冥想盆。”

格林德沃有点惊讶,“...那可是稀罕的玩意。”

“家传的。请您抬起胳膊。”

客人照做了。阿不思贴上对方的身体。格林德沃闻到了一股古龙水的香气。在那之下,还弥漫着另一股淡淡的,似曾相识的气息。他吸了一口。阿不思从两人的衣料间隙抬起头,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裁缝将皮尺绕过客人的背,尺子两端在对方胸前收紧,“挺胸,陛下。”

格林德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可真是…”

阿不思疑惑地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往下说。

“不,没什么。量完了么?”

“还差一点。”阿不思说,皮尺滑落在对方腰际,又像刚刚那样伸出食指和中指,贴着尺子和衬衫之间狭小的细缝,缓缓滑过客人的腰线…格林德沃发誓裁缝刚刚不怀好意地在他腹肌上压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对方。阿不思的表情相当职业,一副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模样。

“好了。”裁缝说。

格林德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阿不思的皮尺子在他心上挠了一下。

他准备走开,裁缝却按住了他的肩,“等一等,陛下。”

“你不是说量好了?”

“上面量好了,还有下面呢。”

…下面?

格林德沃眯起眼睛。

是他的错觉吗?还是哪里不大对…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阿不思已经单膝跪下了,手里的皮尺按在他的裤线上,“请站直,陛下——把腿打开。”

… …啥?

格林德沃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格雷夫斯。后者显然误会了他,“...还有两分钟呢,陛下。” 格雷夫斯帮倒忙地说。

…唉。

国家领袖无言以对地分开了两条腿。

阿不思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捋下来,不疾不徐地滑过他的大腿,膝盖,小腿,直到脚踝。他嘀咕了一个尺码,接着抬起头,用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睛清澈地朝着对方笑,“请再把腿打开一些。”

第一帝国的领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格林德沃把腿分开了一些,“这样可以吗?”

“完美。”阿不思说着把手按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格林德沃差点踹了他一脚。皮尺很慢很慢地从他胯下蹭了过去,阿不思面不改色地将尺子沿着对方裤管顶端一勒,“...紧吗?”

够了!

格林德沃忍无可忍。

他垂下头,笑看着半跪在他脚边的人,轻声问了一句,“你说呢?”阿不思的回答是从他胯下抽走尺子——皮尺的末端像柔软的鞭子,飞快地扫过格林德沃双腿间的空隙。阿不思又把它固定在客人的膝盖上方,仔细测量了裤筒的宽度。

“驳头丝质燕尾服和翼领白衬衫各两套。”他边量边说,“我会帮您搭配好背心,蝴蝶结,手套和饰巾。衬衫扣子就选用传统的白蝶贝纽扣,圆角袖口。至于袖扣…等您试穿的时候我再做推荐。”阿不思直起身,优雅地抖掉了裤腿上的浮尘。

“拿到你需要的所有尺寸了?”格林德沃调侃道,“可别漏下什么。”

“差不多了。”

“继续吧。趁我还有一分钟完全属于你。”

“是的。”阿不思勾起唇角,“我需要再帮您量一下臀围。”

“当然了。”格林德沃几乎有点乐在其中了,“需要我合上腿么?”

“不,这样就好。不过需要您把屁股翘起来一点。”

格林德沃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阿不思弯下腰,捏着皮尺的手沿着对方的臀线从容不迫地从后向前滑,尺子的一端终于触碰到了另一端,在对方皮带扣下一个半英寸的地方交叉。阿不思瘦长的手指在那滞留了一会。哪怕隔着布料,格林德沃依旧能感受到对方手上那些因长年摆弄针线而留下的薄薄的茧。阿不思嘟囔了一个数字,接着让皮尺抽离了客人的身体。它在那停得太久,沾上了格林德沃的体温。

“好了。”裁缝看了一眼表,“刚好十分钟。”

他打了个响指,包围着客人的三面落地镜消失了。

“辛苦了。”格林德沃走回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对方,“这是今年国家歌剧院圣诞舞会的请柬。你可以携一位宾客同去。”

阿不思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有些受宠若惊。

“我期待在舞会上见到你,阿不思。”格林德沃轻声说,唇边卷起一抹迷人的笑。不等对方回答他便转过身,重新拾起那份读到一半的双边协议,“送邓布利多先生出去吧,帕西瓦尔。我还有工作。”

他说罢坐回办公桌后看起了文件。

裁缝在格雷夫斯的陪同下离开了。他们离开后,格林德沃才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房门看了好一会,然后重新低下头去,批阅手上的文书。又过了一会,格雷夫斯回来了,还为他端来了新煮的咖啡和一小块拿破仑蛋糕。格林德沃终于放下协议,招呼国务卿过来身边,“你盯着点邓布利多。”

“是,陛下。衣服做好了我会第一时间拿给您试。”

“不是衣服,我是让你盯着邓布利多。他是梵蒂冈的人。”

格雷夫斯惊讶地张了张嘴。

“他喷了香水,但身上还是有焚过的乳香味,只有频繁走访教会的人才有这种气味。另外…” 他敲了敲桌上的纸,“刚刚他借着给我量尺寸的功夫,复制了一份我修改的双边协议带走了。”

格雷夫斯皱起眉毛,“我居然没注意到…”

“你当然不会注意。他故意和我靠得很近——你的注意力全在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上,不会想到他借机复制了桌上的一张纸。而且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您怎么不阻止他?”

“阻止他?”格林德沃咧嘴一笑,“饵料不下得大些,怎么能钓到大鱼呢。”

格雷夫斯还是有些犹豫,“那圣诞舞会…”

“他一定会来。”格林德沃又低下头去看文件了,他的语气透着几份期许,“我倒要看看梵蒂冈的那帮老东西能搞出什么名堂。”

“那个,陛下…”

“嗯?”

“您可别为了钓鱼,把自己掉湖里去。”

“你不想想我是谁。”格林德沃笑着说,“况且,这个阿不思·邓布利多…有点意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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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红与白》系列短篇之一。后面的故事请点击... 之二《红与白》  之三《国王》  之四《犹大之吻》  完结香车《天国之城》

 

P.S. 下周又要忙起来了。新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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