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谢王爷

是的,你爸爸我就是个小变态么么哒~

【GGAD】犹大之吻

盖勒特的礼物是巧克力,阿不思的是...

 

背景:巫师界领袖格林德沃x梵蒂冈教皇邓布利多——情人节特辑,国家领袖谈情说爱最后一波。CP可逆,神奇动物卡司客串,6000字清水开放性结局。以本篇强制为这套旷世柏拉图画上句点。恭贺新春,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推荐配乐:Love Me Like You Do - Ellie Goul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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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AS KISS

 

1.

“…所以我想,米黄色太平凡了。为了彰显梵蒂冈的博爱,凸显我们对各国领导人的重视,我改用了浅玫瑰色的信纸,搭配您在香榭丽舍的私人调香师调配的香水。哦,圣父,我得说那真是一种神圣的气息,就像圣母玛利亚赤足走在伊甸园里…”

阿不思抬起一只手,委婉地打断了兴奋的市场部部长,“迷人的点子,戈登斯坦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写给维也纳的感谢信。”

“是的,圣父。”

“所以没有各国领导人,只有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个人。”

奎尼眨了眨小鹿般的眼睛,“可以这么说。”

她好像刚意识到这一点——那是不可能的。公共关系是她的特长。

“信纸还是…”看到对方楚楚可怜的眼神阿不思话到一半拐了个弯,“信纸保留,香水省略掉。”

“信已经寄出去了,陛下。”

“我还没签字不是么?”

“以梵蒂冈的名义寄出去的。”奎尼小心翼翼地说,“上面的每一个词都经过您的批准。我只是把字体从哥特体换成了…更浪漫一点的。”

教宗宫里很安静。听得到窗外徐徐的清风和红雀的啼鸣。日光穿过纱织的帘帐,消融在圣座的蓝眼睛里。它们犹疑地眨了一下,“你以我的名义,给盟国最高领导人盖勒特·格林德沃寄了一张粉红色的、喷了我的私人香水的感谢信?”

“以梵蒂冈最高权力中枢的名义,陛下。”

“梵蒂冈的最高权力中枢是…?”

“…是您,教皇陛下。”

阿不思一眨不眨地盯着奎尼。

“你是怎么拿到我的私人香水的,戈德斯坦小姐?”

女巫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一语不发的圣座内侍,“也许我们可以把邮差追回来?”

纽特·斯卡曼德看起来有些为难,“陛下,我们用猫头鹰寄的。”

 

2.

第一帝国国务卿帕西瓦尔·格雷福斯焦头烂额。

他的头衔的确是‘国务卿’,那不代表帝国的大小事务要他一人操持。已经鞠躬尽瘁快要死而后已的格雷福斯忿忿不平地瞪了一眼顶头上司的办公桌。自从对方收到那封该死的粉红色的信,已经整整三天不见踪影。那代表他要独自一人总结新政过去一年的政绩,部署一五计划的新策略,协调各个部门推动落实和梵蒂冈签署和平协议…而本应与他共同分担这些历史使命的顶头上司——第一帝国领袖盖勒特·格林德沃陛下——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翘班了!

国务卿沮丧地捋了一把头发。他的发际线正有直逼英国人的趋势。面前批好的公文麻利地飞去了右手边摇摇欲坠的文书顶端。从左手边更高的一摞文书顶上落下来一份新的。格雷福斯叹息着松了领带。提醒他一会给克雷登斯打个电话吧。今晚不能陪他回家吃饭了。但话说回来,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领袖大人到底跑哪去了?

 

3.

跑哪去了呢?

这个问题只有波佩蒂娜·戈登斯坦可以回答。她正瞠目结舌地看着凭空出现在她家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研读着最新一期《罗马观察者》的盟国领导人——盖勒特·格林德沃是在微服私访吗?

“你们的教宗爱吃甜食?”

蒂娜被打断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对方倒杯…维也纳人平时喝咖啡么?

“意大利浓缩,谢谢。”

格林德沃朝她笑了一下。

梅林保佑她改进了家里的美式咖啡机。蒂娜一边怀念着美国人简谱的生活方式一边抽出魔杖朝厨房一扬,一阵噗呲噗呲的蒸汽声后,浓醇的咖啡香飘进客厅。

格林德沃放下杂志,风度翩翩地示意她坐下——他倒像是这个新家的主人。蒂娜落座时用无声咒把散落各处的小摆件归了归位。对了。刚刚格林德沃是不是问了她什么?女巫仔细回想了一下,“据我所知…是的。”

茶几对面的男人扬起眉毛,看上去心情很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妹夫是位著名的糕点师?”

他记得?真是位亲民的领袖。蒂娜紧绷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您过誉了,陛下。”

“上次新年舞会,他做了很多神奇动物形状的点心。它们还会跳舞。”

“是的。是他和我妹妹合作的。和您心意吗?”

格林德沃意味深长地笑了,“令人印象深刻。”

蒂娜倍感欣慰。

“我想请你把他引荐给我。”

“您在招募一位糕点师?”

领袖没回答。蒂娜卡巴了一下眼睛,“…嗯,我的荣幸。”

“很好。”格林德沃站起身来,把一张卡片放在桌上,“明天下午带他过来。这张门钥匙交给你妹妹。”不等对方回复他就噗地一声不见了。奥地利人真像风一样。蒂娜卡巴着眼睛想。

 

4.

阿不思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首先,御膳房换了新厨子。这两天的饭后甜品平淡无奇。其次,他在圣城里最亲近的两个人显然在他背后谋划着什么。他在中庭散步时听到他们谈起‘逃离这座金笼子’,但他们又没养鸟。最后,他在第一帝国安插的线人向他禀报了帝国领袖失踪多日的消息。阿不思有理由相信这背后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阴谋。好比,他忧心忡忡地想,他名义上的盟友盖勒特·格林德沃正谋划着把他的全部内阁(包括他的厨子在内)都挖到维也纳去。那绝对会使他陷入登基以来最大的危机。年轻的教宗站在藏书阁二楼的拱窗下,注视着中庭郁郁葱葱的树影——奎尼正悄悄递给纽特一张卡片,然后步履匆匆地走了。这一切意味着什么?阿不思把手背在身后,悠然地离开了窗户。他从不着急揭开谜底。

因为短暂的东西无法缔造永恒的东西。

 

5.

隔着一座圣彼得大教堂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就没这么悠然了。

“什么叫适量!适量是几克!”

“不是你说把巧克力化开吗!它们怎么粘在一起了!”

“...哦,还要放黄油…?”

“我把蛋清和蛋黄分开了,掉了一点蛋壳进去。”

“什么烤箱,本座只要用魔杖轻轻一点…”

轰!的一声巨响。

戈登斯坦姐妹冲进门时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摇晃过度的水晶雪球——漫天飞舞的面粉里站着两个满面花白的家伙——瘦瘦高高的那个正在气急败坏地抹脸,“雅各布·克洛斯基!你是梵蒂冈派来刺杀我的吗!”

“你怪我?!”矮矮胖胖的那个立刻抗议,“你还能再笨点么!”

“你说什么?!”瘦瘦高高的那个突然抄起一根木棍,气势如虹地一挥,“钻心剜骨!”

安静的几秒钟。

只有面粉还在簌簌地下落。

矮矮胖胖的那个一声冷笑,“那是根筷子。陛——下。”

... ...

格林德沃咬牙切齿地瞪着雅各布,突然咯嘣一声撅折了手里的筷子——他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对方——好在奎尼和蒂娜及时拉开了他们。

“放手,戈登斯坦!!我要让这个大言不惭的麻瓜见识见识…”

“见识什么!!你连个面团都不会和!”

“我挥一下魔杖能把你打成蛋花!!”

“吹牛吧你!你根本不会打蛋花!!”

蒂娜忍无可忍地挥了一下魔杖。

世界安静了。

“好了,绅士们。你们各有所长。”她又挥了挥魔杖,一个完美的恢复如初。终于抹干净了脸的领袖大人忽然感慨道,“第一帝国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戈登斯坦小姐。”——这墙角挖得让人猝不及防。蒂娜受宠若惊地望着他,“...可是,您知道我妹妹的职务,我不能...”

领袖大人抬手打断了她,“阿不思不会拒绝我。”

“就你现在这个烘焙技术,你确定?”

被奎尼踩了一脚的雅各布识趣地闭上了嘴。

格林德沃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

糕点大师咽了一口吐沫。

“你说得没错。”领袖忽然话锋一转,优雅地弹掉了袖口残余的面粉,“我是个军人,确实不擅长这些精细的活。你知道我擅长些什么么,克洛斯基?”他的指节在案台上轻轻一敲,“我擅长给一个高屋建瓴、暮鼓晨钟的政权提供保护伞,让她的门徒能传播他们虔诚的信仰,实现他们伟大的理想,让她不至于像昔日的罗马一般陨落,四分五裂,无人问津。你,你的妻子,你的朋友,你敬爱的教宗,能够实现你们伟大的复兴,是因为我。告诉我,克洛斯基,你该对我说什么?”

蒂娜和奎尼面面相觑。站在她们身后糕点大师清了清嗓子,接着大义凛然地摆正了自己高高的厨师帽,“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陛下。”

格林德沃满意地笑了。

 

6.

阿不思批完了周末前最后一封公文,摘下眼镜,靠着椅背休息脖子。敲门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进来。”

门嘎吱一声开了,接着是一串轻盈的脚步。教宗笑着睁开眼睛,“你还没下班?”

纽特斯·卡曼德神父停在宽阔的实木桌子对侧,薄荷色的眼睛在烛光里快活地闪烁着,“我来送您节日礼物。”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

“您忘记了?今天是2月14号。”

“可你手上没有鲜花。”

纽特腼腆地笑了。他把一张卡片放在桌上,让魔法托着它滑向对方。光溜溜的实木桌子映着烛火,把卡片镀上了一层浅金。阿不思在摇曳的火光里端详着他年轻的门徒,“你有没有想过有天离开这座金笼子,远走高飞?”

“从没想过。”

“从没想过?”

纽特摇了摇头。

“你喜欢这里么?”

纽特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留在这?”

薄荷色的眼睛坦荡地望着他,“因为您在这。”

阿不思一愣。

“…就因为这个?”

“对我来说足够了。”纽特莞尔一笑,“但对您来说还不够。”

“不。”

他要更纯粹、更恒久的东西。不被时间磨灭的、不朽的东西。他要的东西、一切凡尘都无法企及。他的国也只在那里,不在这里。

“我明白。”纽特的眼睛轻轻一闪,“其实…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

“我们?”

“您和您的约会。”

阿不思垂眼看着那张浅金色的卡片。

伸出手,轻轻触碰了它一下。

 

7.

噗!

他的双脚回到地表。

门钥匙在橘色的火光中消失殆尽——这是一张单程票。教宗顺着光源走进唯一一扇敞开的门。这里是一间厨房。长方形的案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原料。案台对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对方转过身来。阿不思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盖勒特,你在戈登斯坦家做什么?”

“不明显?”

格林德沃抬起手,挥动魔杖的样子像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家。案台上的材料翩然起舞。阿不思惊讶地看着面粉落下筛子,蛋黄和蛋清剥离,生巧克力融化在金色的黄油里…最后它们在男巫的魔法中完美地结合了。一个漂亮的蛋糕坯飘落在两人之间的锡箔纸上。

阿不思笑了起来,“你居然会烤蛋糕?”

“现学现卖,没有你缝纫的技术好。”

格林德沃绕过案台来到他身边。一只手环过阿不思的背,揽住了他的肩膀。怀里的人谨慎地看着他。“最后一步也是最难的。”格林德沃低声说,“我总是掌握不好火候。”

阿不思依旧沉默地看着他。他的眼睛是敏感的蓝,笼罩在夕阳里的湖水,波光潋滟。格林德沃抬起手,食指轻柔地刮过怀中人饱满的嘴唇,“这是我送你的节日礼物。”

“今天不是任何一个天主教节日。”

“不。天主教节日是你的工作日。”

格林德沃收紧了胳膊。

阿不思不可避免地靠近了。

“我不能在任何一个天主教节日里拥有你。”

“没人拥有我。我属于上帝。”

格林德沃笑着侧过头。老魔杖在蛋糕坯上方轻轻一旋。一股暖风袭面而来,裹着黑巧克力浓郁的香,在空气里缓缓流淌。太香了。阿不思不由自主地前倾身子。格林德沃的魔法是寒冬里的可可,涌入他的心扉,熔岩般炙热。搂着他的男人胸有成竹地笑了,“我发现,所有事都是熟能生巧。”

“我承认。你烤蛋糕的技术已经超越了你的外交。”

“这是我留住你的唯一途径。”

阿不思笑出了声。他的目光追着格林德沃被热浪掀起的一缕头发,看着它扫过男人瘦削的、完美的面颊——米开朗基罗刻刀下的大卫也难与之媲美——刻刀?阿不思觉得这是个精妙的比喻。格林德沃的确像刀削出来的。他的每个棱角都尖锐得迷人。他一定出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手。身边的人忽然转过脸。两人的睫毛几乎碰触。阿不思唇线一弯,“你的蛋糕要烤糊了。”

“我说过,我不是很会掌握火候。”

浓郁的巧克力香缠绕着他们,夹着一丝杏子的酸,多么诱人。格林德沃又把他拉进了一点,深沉地、着迷地望着他。“你的眼睛,”他低声说,他的嗓音让阿不思回想起西斯廷礼拜堂的管风琴,“我能在里面看到天国的倒影。”

教宗暧昧地笑了。

“你看到的是你自己的倒影。”

他万分不舍地后退了一步。

他不喜欢这感觉。

这感觉是危险的。它会麻痹人的神经。它是虚幻、短暂的,而他追求的是更恒久的东西。格林德沃按住了他的肩膀。从物理上阻止他的退却。阿不思在内心叹息。

“我能给你的东西有限,盖勒特,如果你的追求…”

“是你的祝福,圣父?”

这话题转换的速度…?

教宗尴尬地看着自己的盟友。上帝,自己不会在自作多情吧。“…当然。我的祝福永远属于你。”他的手轻轻点在男人前额,“以圣父,”他的胸口,“圣子,”他的双肩,“圣灵之名。”指尖滑过空气,为新出炉的烤蛋糕撒上一层霜糖。教宗用一个顽皮的笑容化解了尴尬,“阿门。”

“谢谢。”对方的手离开了他,像它到来时一样突兀。阿不思有一瞬的失神——说他毫不眷恋是自欺欺人。格林德沃已经召来餐盘和刀叉,亲手切下一块烤好的蛋糕,送到他唇边。

“我自己来。”

男人的手没有动。

“刚刚是不是有点失落?”

“失落?不。”

“你否认得太快了。”格林德沃狡猾地说,“如果你要说服自己不在意,就说明你在意。”

“对你?”阿不思缓慢地眨了眨眼,“我没必要说服自己——我一直在意你。除非你没注意到,我已经为你打破很多先例了。”

“真的?”

教宗的回应是轻轻张开嘴,含住了叉子尖端的糕点。丝缎般的黑巧克力亲吻着他的味蕾。夹层是杏子恰到好处的酸。阿不思用舌尖刮去了叉子尖端残留的果酱...

格林德沃终于满意了,“情人节快乐。”

“我愿意为你破例,因为你是我重要的盟友。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格林德沃摇了摇头,“你还是爱他,哪怕他无情无义地抛弃了你?”他抓住对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如此爱他。连他漫不经心的承诺你都相信。就为了那个承诺能够兑现,你情愿等上十年、百年,直到他回到你的身边。”他的手指摩挲着那枚铸金的权戒,他的眼睛像最深沉的叹息一样蓝,“他回应你么?当你需要他的时候。聆听你的祈祷么?还是给你永恒的沉默…”他垂下头,在那只手上烙下一吻,“下一次,想想我。”

他放手了。

阿不思突然把他拉进怀里,用尽全力搂住了他。

“盖勒特…”教宗的气息像冷掉的可可,浮动在他耳畔,甜而苦涩,“有一天,当我离开这个世界,就能永远、永远地拥抱你了…”

 

0.

帕西瓦尔·格雷福斯是被清泉咒叫醒的。

“感谢梅林!”倒在一线的国务卿一把攥住了老板的衣袖,“您可算回来了!”

“好了,好了。”格林德沃不耐烦地挣脱了他,“文案都批完了?”

“您跑哪去了?”

“去击溃一个政敌。”

“谁?”

“教宗庇护十三世。”

领带打到一半的格雷福斯愣住了,“…谁?”

格林德沃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魔杖,给自己倒了一杯黑皮诺。

“陛下,我们需要新罗马的权威稳固地中海,以免出师北伐时腹背受敌,您怎么…”

“此一时,彼一时。”格林德沃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你尽管调兵遣将,先发制人。”

“调兵遣将?您把我们的精锐部队借给了新罗马。”

“对。”格林德沃微微一笑,“我就是要从北意大利出击,兵行诡道,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放下酒杯,走向房间尽头的沙盘。格雷福斯立刻跟了上去——领袖挥了一下手——沙盘正中的一股朱红异军突起,从米兰涌入北欧,逍遥直上,红潮在瑞士劈开,一路向东,一路向西,像凤凰展开燃烧的羽翼,转瞬间将大半个欧洲收入麾下。

只有版图的正中是一弯月牙白。

那是新罗马。

格林德沃骄傲地俯视着他的蓝图,“去通知国防部,明早启动‘月光奏鸣曲’。”

格雷福斯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梵蒂冈盯着伏地魔,自顾不暇。现在是我们的天赐良机。”

格雷福斯依旧犹豫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但教宗…”

“怕什么。整个欧洲都知道他是我的盟友。是他自己要求我们把军队借给他,不是么?现在他想否认也晚了。何况我们之间立了牢不可破咒呢。”

“但万一他铤而走险…”

“你怕他自裁?”格林德沃大笑了一声,“你太不了解阿不思·邓布利多了——他宁愿跪下求我也不会自裁。他根本不敢把自己惹下的烂摊子丢给别人。你倒是该担心担心怎么对付他那群忠心耿耿的学生,比如你养在家的那只小宠物…”

格雷福斯一怔。

“叫什么来着…克雷登斯?”格林德沃锐利的蓝眸刀片般割过格雷福斯震惊的脸,“干掉他。他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眼线。”

格雷福斯张了张嘴。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陛——”

领袖扬了一下眉。

格雷福斯敬了个军礼,‘噗’地一声移形走了。

格林德沃再次垂下头去望他的蓝图,他的手留恋地抚过那弯聖洁的白,就像抚过情人的脸,“…等我凯旋的那一天,你要为我加冕。”

‘噗’地一声。

“办完了?”格林德沃抬起头,看到的是一脸错愕的国务卿。

“不。”格雷福斯神色凝重,“他走了。只留下这个。”

他手里有一张浅玫瑰色的卡。卡片嗖地一声落进领袖手里。浅浅的玫瑰色,质地像花瓣一样轻柔。弥漫着淡薄、神聖的香气。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和手感。卡片上只有一行字——

【我的回礼,节日快乐。你的,阿不思。】

格林德沃盯着那行字好一会之后啧了一声。

他从兜里抽出老魔杖。

“原型毕现!”

接骨木从尾端开始,咔吧、咔吧地裂开了。

最后他手里只剩一枝娇艳的红玫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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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国家领袖谈情说爱短篇集完结。看过《年轻的教宗》的朋友懂这套人设哪来的。原本想写长篇,《红与白》是它本来的名字——代表了革命与信仰的颜色(“阿不思”这个名字真的是“白色”的意思)。不过因为平时比较忙,就把长篇改成了短篇,停在两人揭开彼此面纱的时刻。其实在我的脑洞里,他们最终幸福地在一起了。PS.盖勒特的礼物是巧克力,而阿不思的礼物是玫瑰,谁在乘号前面一目了然。因为我每次看到裘德洛都觉得德普想推倒他还是有点难度的。短篇系列链接:《裁缝》《红与白》《国王》、《犹大之吻》。

 

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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