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谢王爷

是的,你爸爸我就是个小变态么么哒~

【GGAD】Liberación 02


没蹲过监狱的革命家不是真正的革命家。

 

友情提示:中篇HE。全篇就GGAD一个正经CP,其他都随缘。背景是20世纪60年代,伏地魔掀起第一次巫师战争前夕,被关在纽蒙迦德的老格迎来了一位访客——老邓的学生。洗白是不可能洗白了,老格黑不溜秋的样子实在太美,但HE是正经HE。熟悉我恐怖文风的读者不要怕,虽然我把哈利的时间线提前了让他引导故事,但我没把他和任何人配在一起。笔者年纪大了,感情描绘比较平淡,故事节奏比较缓慢,不能保证更新频率,只能保证不坑和HE。千言万语就是想让格林德沃赢。

 

推荐配乐:So Far - Ólafur Arnalds/Arnor Dan

 

下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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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eración 02

 

 

**纽蒙迦德**

下雪了。

格林德沃睁开眼睛,看着平安夜的第一片雪在他面前坠落,穿过月光的甬道,和纽盟伽德融为一体。他的右眼一跳一跳地疼,老毛病了。格林德沃揉了揉它。放下手的时候,他注意到塔里多了一个人。

“看来我是老了,眼神越来越不济。”他看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铁栅栏另一侧的人,“你站在那里很久了么,哈利?”

他的语气含着儒雅的歉意。哈利把刚脱下来的隐形衣塞进包里,“为了带违禁品。”他晃了晃手里细长的包裹,“圣诞快乐,格林德沃先生。”

“令人印象深刻。”格林德沃幽幽地说,“我原以为你会知难而退。”

哈利剥下包裹外层厚厚的牛皮纸。伴随着纸张的摩擦声,一尊优美的酒瓶展露真身。玻璃容器散发着诱人的暗红色——1881年的Château Lafite。

格林德沃眯起眼睛看着它,仿佛在一幅上了年头的油画里分辨故友的音容。许久之后他轻叹了一口气,“你的锲而不舍令人动容,小伙子。你想知道什么?”

“不如我们先喝酒。”哈利从背包里翻出一块餐桌布,两个高脚杯,还有醒酒器和开瓶器。他把这些全都布置妥当,然后透过栅栏望向他的同伴。

“你知道,我确实没办法离你更近了。”

格林德沃笑了。

他站起身,踏过月色和白雪,来到哈利面前。

 

**戈德里克**

午夜的墓园像皑白的沙漠。

阿不思跪下单膝,温柔地拂去了石碑上的雪。不远处传来嘎吱嘎吱的脚步声和玻璃碰撞的清脆响动,他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皮夹克,戴着鸭舌帽的人朝着墓园走来。对方看到他了。脚步声戛然而止。他们在寒风和冷月里凝望着彼此。

阿不思站起身,模样有点拘谨。鸭舌帽的主人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迈开步子,向他走来。阿不思感激地笑了。来者的影子被橘色的路灯拉长,投射在雪地上。阿不思发现他比两人上次相见时更瘦了一些,也开始驼背了。阿不福思一边走一边扯下帽子,来到哥哥面前时才不大情愿地看了对方一眼。

“最近生意怎么样?”阿不思问。

“好着呢。”阿不福思粗里粗气地说。

阿不思的目光落在对方手里的东西上,“你带了酒来?”

“嗯。”

“我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阿不福思转过头。两双一模一样的蓝眼睛刺中了彼此。阿不思谨慎的目光里带着期许。阿不福思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们呼出的雾在冷风中飘散,化作一缕缕游魂。

阿不思安静地等着,像被告在审判席上等待判决。

“这里太冷了。”阿不福思搓了搓鼻子,“回家喝吧。”

判决的结果出乎预料。阿不思没说话。

“你不乐意就算了。”

“我很愿意。”

阿不福思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石碑,“我们走了,安娜。”他轻声说,“圣诞快乐。”说罢他转身走出墓园,没再回头看上一眼。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在他们周身悠远地回荡。

“我记得酒窖里还有一瓶Château Lafite。”

“那个啊,我送人了。”

 

**斯卡曼德宅**

忒修斯正在读弟弟上个夏天寄来的书,虽然这本书他反反复复读过许多遍,每次想起纽特他就拿起来再翻一遍。

书页是竹浆熬制的纸,带着竹子的清香。插图是纽特亲手绘制的,忒休斯能想到弟弟坐在地下室里,在那片永远阳光明媚的镜湖边专心绘画的模样。人们总在说他和纽特多么不同,但他们在专注于某件事时是那么地相似。忒休斯笑了起来。

玻璃窗传来一阵急促的敲打声。

忒休斯抬起头。一只鬼鸮隔着窗户焦急地盯着他,脖子缩得短短的,显然被冻坏了。

“阿基米德?”

忒修斯挥了一下魔杖,鸟儿和风雪争相涌入,把一个湿漉漉的包裹丢进他怀里,然后径自飞向了火炉边的栖木。忒修斯关上窗户,给猫头鹰的托盘里满上食物和水,拨开包裹外层的纸,里面是一个手工木头盒子,没有打磨,粗糙的边缘翻卷起羊毛卷般的木屑。盒子周围箍了一圈薄薄的金属片,最后被人用一个铜栓封死。忒修斯抽出铜栓,掀开盒盖。

盒子里空空如也。

底部刻着一行小字:记得那只织梦兽么?圣诞快乐。——爱你的,纽特

什么织梦兽?忒休斯莫名其妙地放下盒子,一抬头,壁炉前忽然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在朝他招手,“忒休斯!忒休斯!”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凭空出现在他书房里的丽塔和纽特。他们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穿着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学院袍。等他起身才发现不是他们闯进了他的房间,而是他闯进了霍格沃茨的休息室。周围的布置和当年的拉文克劳休息室毫无二致。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丽塔说。她的眼睛映着壁炉里的火,闪闪发亮。

我在做梦?忒休斯下意识地看向弟弟寄来的盒子——它和写字台一起消失了。他回过头,看着小了不止一号的纽特。他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小鹿一般的眼睛,鼻尖上的雀斑栩栩如生。

“你说呀,纽特。”丽塔说。

“嗯...”

纽特反射性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忒休斯拍了拍弟弟的肩,“怎么了?遇到麻烦了?”

纽特的脸有点红,“我听说霍格沃茨有个...能随时出现和消失的房间。你知不知道它在哪里?”

“你要找有求必应屋?”

“你知道?”纽特转过头,期待地看着他。现在他的眼睛也和丽塔的一样闪闪发光。忒休斯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能告诉我们那个房间在哪吗?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你去有求必应屋做什么?”

犹豫的神色回到纽特脸上。

丽塔开口了,“有个...生物,受了伤。我们想帮帮它。”

忒休斯怀疑地看着他们俩,以他对纽特的了解,这绝对不是什么小兔子之类的,“是危险的生物么?”

“…不危险。”纽特小声说。

“为什么不把它放在休息室?”

“它受了伤,脾气有点暴躁。”

“纽特,是什么生物?”

“… …”

“是什么生物?”

“一只织梦兽。”

回忆和梦境重叠,忒休斯想起来了。没错,织梦兽。当时他声色俱厉地阻止纽特把织梦兽带去有求必应屋,因为这种生物的巢穴是层层叠叠的梦。它们靠编织梦捕获猎物、迷惑天敌,有时甚至会把其他生物引诱到悬崖边或者沼泽地里。

看他没回应,纽特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我也觉得麻烦你不太好...”

“我不是觉得麻烦,我是...”忒修斯叹了一口气,“我是你哥哥,纽特。我从来不觉得你麻烦我,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但它真的需要帮助。”

“带我去看看。”

“... ...”

忒修斯心领神会地扬起眉毛,“你刚刚不是说不危险?”

纽特的耳朵红了,“我也说过它脾气有点暴躁。”他小声狡辩。

“那你们更需要一个帮手了。”忒修斯说,“万一你们没找到有求必应屋,就碰上费尔奇怎么办。你知道洛丽斯夫人的鼻子有多厉害。”

“我准备给它下点神眠草…”

“纽特。”

“好吧,好吧,我带你去。”纽特紧张又期待地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我很高兴你能来。”

然而这只是一场梦。

忒休斯在梦中流下眼泪。

“梅林啊,纽特,忒休斯好像哭了,你确定这么做没问题吗?”

“没问题——阿基米德,帮我把这个挂上去...”

“快一点,他要醒了。”

“好了,让我看看…”纽特打量着即将完工的巨作,抽出魔杖,在鬼鸮飞离的瞬间向上一挥——唰!

一道白光惊醒了忒休斯。

他张开眼睛,看到一棵巨大的雪松——耸立在他的壁炉边上,被彤红的焰火勾出温暖的糖色。雪花从天顶飘落,缀满翠绿的松枝。挂件闪着金色的光。纽特和蒂娜的眼睛也闪闪发亮。远道而来的弟弟朝他咧嘴一笑,“圣诞快乐,忒休斯。我们想给你个惊喜。”

“梅林…”忒休斯笑着抹去了眼角的泪痕,“我不是在做梦吧?”

 

**莱斯特兰奇宅**

伏地魔忽然醒了。

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苏醒时却一点都不记得。

【我梦到你了。】

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他循声望去,看见纳吉尼坐在窗台上,披着单薄的睡袍,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雪很大。从这里看过去,整片玻璃都是银亮的白。他怀疑纳吉尼能在窗外看到任何东西。也许她只是在发呆罢了。伏地魔挥挥手,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他最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间歇性的头痛,但这些都不是最困扰他的。最困扰他的是他的魔力在渐渐消逝。最开始他以为这是自己的臆想,但现在这种虚弱感已经强烈到他无法视而不见的地步。

他感到恐惧。

他感到力量在一点一点地抽离身体。

他无法忍受死亡。

但他同样无法忍受失去魔法。

伏地魔痛苦地掐住眉心。

【我梦到我们在上课。】纳吉尼幽幽地说,【斯拉格霍恩的魔药学。他总喜欢把我们分到一组...】

【闭嘴!】伏地魔冷着脸打断她,【你不想睡就滚出去!】

纳吉尼意外地转过头来,【你心情不好。】

【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警告过你会有副作用,我警告过你不要打开密室…】

伏地魔突然瞬移到她面前,一把掐住了蛇女的脖子。

【我让你闭嘴。】

他嘶嘶地说,慢慢收紧五指,他能感到纳吉尼的脉搏在他皮肤下雀跃。她惊恐地瞪着他,犹如瞪着一个魔鬼,【你的脸…】

伏地魔下意识地看向窗户。它被暴风雪映得银光闪闪。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扭曲的人——蜡像般苍白,面容塌陷,眼中迸发着疯狂。

啪嚓一声!

玻璃四散而飞,伏地魔下意识地护住了纳吉尼。

玻璃划在他身上。他甚至感觉不到疼。

只有无尽的、无尽的冰冷。

北风卷着鹅毛般的雪,割开他裸//露的身躯。严寒从鼻尖漫向两颊,入侵他的四肢五体...

...皮肤、血管、经络、骨骼...

他碎成了一片一片...

热血从动脉喷薄而出,在骤寒里凝结成雾,他的四肢在失去知觉,只有思维还在跳动...

他想要它。

他想要他遗失的灵魂。

 

**纽蒙迦德**

哈利忽然扭头张望,目之所及是凹凸不一、深深浅浅的黑暗,和隐没在黑暗里,毫无生气的岩石。

“怎么了?”

“刚才…我听到有人叫我。”

仿佛就在耳边。哈利扫视了一圈塔楼内部,但这里连只苍蝇都没有。耳畔只有风声。是他太神经质了么...

哈利将视线移回石塔的主人脸上,“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格林德沃晃了晃酒杯,琼浆随月光摇曳。

白雪飘落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一尊玉佛。

“像他一样思考。”格林德沃说。

哈利扬起眉毛,无声地朝他抗议。

这也太抽象了。

“你为什么来找我?”

“因为我们没有追查伏地魔的线索。我希望你能提供一些思路。”

“追查...”格林德沃喝了一口酒,感受着它在唇齿间滑动。哈利耐心地等着。格林德沃把酒咽了下去,满意地转过头来。他的眼睛反射着月光,明晃晃的有如刀子。哈利不由自主地盯着它们。

“你打过猎么,哈利?”

“没有。”

“跟在猎物后面跑,是低级的猎捕。好的猎人会设下诱饵,引诱猎物去找他。”

“我该用什么做饵呢?”

“用猎物的天性难以抗拒、甚至会扰乱它理智的东西。”格林德沃仰起头,注视着不断飘落的雪,“雪天最适合打猎。严寒、饥饿,迫使猎物离开他的巢穴。你要创造一个让他感到安全、熟悉的环境,藏好你的刀和弓,等他掉以轻心,完全暴露在你的掌控下,再一击毙命。”

异色的眼睛忽地一闪。

它们让哈利想起雪原上的狼。

他感到自己的手心渗出了汗。而格林德沃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暗红色的液体滑下玻璃杯壁,发出饱满、迷人的音色。北风穿过塔楼,带来很远很远的钟。黑夜与冷月翩然起舞,时而退避,时而向两人聚拢。

格林德沃放下酒杯,在风雪中就着哈气搓了搓手。哈利把自己的隐形衣递过去,格林德沃披在身上,朝他点头致谢。

“伏地魔难以抗拒的东西...”哈利凝视着幽暗的塔楼,“我不知道。在我看来,他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

“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格林德沃说。他听上去极富耐心,哈利甚至觉得他听上去像正在授课的邓布利多教授。他忽然很好奇,“当年的你,无法抗拒的是什么?”

哈利问完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但覆水难收。

格林德沃面色如常,没显出任何被冒犯的意思。他在刺骨的严寒中望着他的客人。

“我无法抗拒阿不思·邓布利多。”

他轻声说。

哈利疑惑地看着他,“但书上说你从未踏足英国。”

“我不需要踏足英国。我可以让邓布利多来找我。这也是你要做的,哈利。让他来找你。”格林德沃循循善诱地说,“像我让你来找我这样。”

哈利愣了一下,“...你让我来找你?是我主动来找你的。”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你就胜利在望了。”格林德沃又品了一口杯中的酒,在齿臼间回味,“令人怀念...”他悠然地闭上双眼,仿佛置身梦境。哈利仰起脑袋,盯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塔顶。他伸手拍掉落在头发上的雪,无意间碰到了那道闪电形的疤。

…像他一样思考。

哈利意识到了什么。

这让他的胃一阵绞痛,反射性地蜷缩起身体。格林德沃伸出手,触碰了哈利放在额头上的右手。他吓了青年一跳。哈利转过头来,恐惧地看着他。

“你怕我吗?”格林德沃问。

“…我怕的不是你。”哈利的表情很难受,他沮丧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它们看上去像被雷暴袭击的鸟巢,“我怕的不是你,也不是伏地魔,我怕的是…找不到回来的路。”

“跟着光走。”格林德沃说。他再次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哈利。

哈利触电般地跳开了。

“那是什么!你干了什么!”他慌张地环顾周遭,但这里只有黑夜、月光、石头和雪。

“我很抱歉。”格林德沃放下手,“我不是有意为之。”

哈利痛苦地抱住双臂。他出了一身汗,风一吹就冷得发抖。他的表情很抗拒,仿佛有人在逼他走上绞刑架,“这行不通。这太危险了。”哈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想变成他。”

“你拥有摧毁他的武器。难道你不想为你的朋友复仇?”

哈利的表情变得更加痛苦。他紧皱着眉,收紧双臂,似乎要阻止什么尖锐的东西破体而出。

“你要相信自己。你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我说了我不想...”

“你要再次放走他么?”

哈利错愕地瞪着格林德沃,“…谁告诉你的。”

格林德沃笑了。

蛟白的月光照亮他的脸。

他的眼睛剖开人的灵魂。哈利觉得毛骨悚然,但他依旧难以自制地盯着它们。

“我是先知。”格林德沃的声音纱一样轻,“你的过去、现在、未来,在我面前无所遁形。”

一股羞愧的怒意涌入哈利的胸腔,“那你一定没料到自己会蹲监狱!”他忍不住顶了一句,随后又为自己的迁怒自责,“对不起,我...我不是他的同党。”

“我知道。否则你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来找我。”

哈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你能看到我的未来?你能看到我...”

“根据我的经验,你不知道对你更好。”

“但你知道我能那么做。”

“我知道。”

“当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我自己,还是伏地魔…”

“他是他,你是你。哪怕你们再相似,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真正了解你的人不会弄错。”

哈利不再说话了。

他垂下眼睛,盯着地面上越积越厚的雪。它们纯洁得令他厌恶。他下定决心地背过身去,面向塔楼细细长长的棱窗。刺骨的风在他耳畔呼啸。浓重的夜是凝固的墨。偌大的月亮悬在头顶,好似一块重铅,触手可及。

哈利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北风卷着鹅毛般的雪,割开他裸//露的身躯。严寒从鼻尖漫向两颊,入侵他的四肢五体...

...皮肤、血管、经络、骨骼...

他碎成了一片一片...

热血从动脉喷薄而出,在骤寒里凝结成雾。他的四肢在失去知觉,只有思维还在跳动...

【…这个不能用了…】

他的肚子贴着光滑的地面。

鳞片在大理石上摩擦。

【…需要更强大的...】

他的视线随着脑袋左右摇摆。

没有眼睑的眼珠在黑暗里搜寻。

【…他们带来了奥利凡德...】

黑暗中有东西在动。他想伸手去抓,却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抚摸了自己的背脊。修长的手指捋过他的脊椎,手的主人似乎在安抚他。

【是你吗,哈利?】

血光乍现!

哈利猛地睁开眼睛。

巨大的推力迎面而来!他惊恐地后退,脚下一空——

月光和黑暗混作一团。

哈利从纽盟迦德塔顶摔了下去。 

 

 

T.B.C

 

 

后记:老格佛系蹲监狱系列!这个系列谨为纪念老格,剧情很简单,也不会像其他长篇那样做设定,基本是想到哪写到哪(和角色一起探索故事也是一件趣事),但它也难以逃脱被我又双叒叕压缩了的命运,这就是为啥圣诞篇来得很突然。估计五、六章结束吧,实在没有更多时间写,当然我不会因为砍剧情就故意扭曲人物个性,我会努力刻画好他们每一个人。最后愿织梦兽宝宝给各位一场美梦。预祝大家圣诞快乐。


P.S.有大宝贝私信我,但是哈利没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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